我後來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再見到解雨臣。
這也不奇怪。我與他的關(guān)系,其實一直以來都維持著這樣—沒有任務(wù)的時候,我們就像兩條平行線一樣,各過各的,完全不會有任何交集。
他從不會因為任務(wù)以外的事找我,我也依然故我地過生活—接些玩命的小差,有一些萍水相逢的緣份......人生嘛,就是要盡情享樂,各種方面的享樂我都來者不拒。
我和醫(yī)院的小護士來往了一陣子,後來她終究是想找個能夠認(rèn)真過一輩子的對象,於是我們和平地吹了。
一輩子對我而言,是太遙遠,也太沈重的字眼。
今晚我酒癮涌了上來,打算到平時常去的酒吧光顧一下。
才一推開玻璃門我便感到不對勁—
向來人聲鼎沸,音樂震耳yu聾的空間如今卻是安靜得出奇。里頭是站了人,但不是酒客,全都是人高馬大的黑衣人。
我看向吧臺,酒吧老板正朝著我拼命使眼sE。
我跟他缺乏那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默契,我不曉得他是在懇求我?guī)蛶退撾x眼下的狀況,還是在暗示我趕緊離開。
但是我自動解讀成後者。
看來我得換一處喝酒的地方。
我這人,向來最缺乏的就是追根究柢的好奇心。酒吧里的這些人是誰,里頭發(fā)生了什麼事,在這樣一個令人放松慵懶的夜晚,不好意思,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