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誰呢?
我擰起眉,把玩著獵刀,下了床,立刻眼尖地在床下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不屬於我的物事—
我拎起那東西,是一條男用的方格手帕,湊近嗅了嗅,淡淡的麻醉劑味道飄了出來。
哦,所以是這東西迷昏我的?
我將那手帕翻了個面,在角落處,繡著一個篆字的解。
於是一切都串了起來—
解雨臣用浸著麻醉劑的手帕迷昏了我,大概是因為僅存的一絲慈悲心,打算讓我Si得毫無痛苦......他高高舉著獵刀,閃著寒光的刀尖對準(zhǔn)的也許原本是我的眉心,或心臟,但不知為何,他終究沒下手,而是忿忿地將獵刀cHa進(jìn)了枕頭里,力道之大,甚至釘穿了床墊。
那獵刀cHa得有多深,解雨臣就有多憤怒......
我摀著臉,輕輕笑了起來......暴怒的解雨臣,令我樂不可支.......而,原本該是耳鬢廝磨的浪漫早晨,卻以這樣的懸疑劇情開場,也讓我感到極致的荒謬和可笑。
我笑得直不起身,坐在了床沿。
手指輕輕滑過那鋒利的刀尖,鮮紅的血珠立見。
我漫不在乎地笑著,舌尖T1aN過刀刃上的腥紅。
解雨臣,你這回大發(fā)慈悲放過了我,可......我已經(jīng)不打算再放過你,你是否有心理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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