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同坐回沙發(fā)上,撥出了薛預澤的電話。他今天去日本了,好像明天要去什么機構(gòu),那晚上估計不忙,除非還準備去趟銀座。
薛總確實沒那個閑心哄漂亮妹妹或者漂亮弟弟,電話接通傳過來的除了一句“寧老師晚上好”就全是安靜的水聲,估計在泡溫泉:“如果是糟心事能過十分鐘再打嗎?我準備把剩下的兩首看完?!?br>
“看什么呢,給我也看看?!?br>
薛預澤笑:“俳句?!?br>
寧昭同驚訝:“太有情調(diào)了吧,那你看,十分鐘后再給你打?!?br>
“真是糟心事啊?”
“還是挺糟心的吧,”她看了一眼岳啟明,“我腳下現(xiàn)在躺著個五花大綁的裸男。”
“?”
她悶笑一聲:“掛了啊,十分鐘后見?!?br>
不是,這話一出我還看什么俳句??!
薛預澤放下手機,吸了一口氣,低頭,手里的日文全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字句。好在薛總還是很沉得住氣的,雖然俳句沒看進去,依然忍到了十分鐘后,撥出了一個視頻電話。
一接起來寧昭同就嘆氣:“怎么屏幕內(nèi)外都有裸男啊?!?br>
薛預澤往水里再浸了一點,就露出個肩頭:“讓我看看屏幕外的,比我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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