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擺上一點濕痕,輕輕一碾,指腹上淡淡的紅色。
他笑了一下,栓好安全帶一腳油門出庫,一個小時后,車駛入不知名的舊小區(qū),胖子被塞著嘴拽出來扔到地上。
眼前是一雙看起來異常柔軟的皮鞋,麥穗色的襪子套住深灰的秋褲,延伸到棱角平整的西褲里面。
封遠英接過陳碧渠的厚外套,掛在邊上,低頭出了房間。
“藏得很深吧,”沈平莛慢悠悠地撇開茶葉,“去了半個多月?!?br>
“是,有人特地掃除過當時的痕跡,也是很偶然才發(fā)現(xiàn)一點端倪,”陳碧渠走過來,把窗簾拉上,“夫人囑您晚間不要喝茶?!?br>
沈平莛動作一頓,抬起頭來:“她跟你說的?”
陳碧渠含笑,扯開胖子嘴上的膠帶:“讓我不要同您學,晚間還喝濃茶,容易植物神經(jīng)紊亂?!?br>
沈平莛輕笑一聲,把茶盞放下:“她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嗎?”
“我一直瞞著,想著等塵埃落定了再告訴她?!?br>
“瞞著也好。”
“夫人成日思慮夠多了,”陳碧渠笑,“這幾日一直在想著幫大卜上戶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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