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動作間,香汗淋漓,周遭的空氣仿佛也跟著升溫,蘇桐不敢去抓床單,不敢留下任何痕跡,連騷水都要注意,不能噴的太遠(yuǎn),要漏在吸水紙上。
越是注意這些,就越是緊張害怕,甬道拼命的絞緊,盡情展現(xiàn)著名器的能力。
一邊用力摩擦吸夾,一邊使勁在巨蟒上搓揉,里面外面都被搓得酸軟,一瓣瓣綻放,每一次扭動,都會換來大波的蜜液,它們流淌沖刷,將男人的肉根和手指都染上了一層蜜光。
可這還不夠,就算是到了高潮也不夠。
想要吸個龜頭進(jìn)去,哪怕是頂一下也好啊。
蘇桐兩眼發(fā)紅,喉間不停的哼哼,那被她狠狠壓制的欲望開始躁動,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失控的,就像是溫水煮青蛙,一開始只是小水花,大水花,不一會兒就滾起了浪潮。
就算理智不停告誡她,陸沉舟太大了,根本插不進(jìn)去的,時間也來不及了,但什么都沒用。
所有的自控力都開始失效,欲望如熱火烹油,不滿足于一次只釋放一點點,它們叫囂著要掙脫束縛。
當(dāng)手指壓到熟悉的G點、渾身都震顫時,蘇桐就像是瘋了一般,什么都顧不得,猛地將噴水的肉壺移到陰莖上方。
“換……換一根啊……啊……”,失心瘋一樣尖叫著朝下擠壓。
那一刻,真的有種下面被撐裂開的錯覺。
又疼,又滿,又脹,可又有種詭異的滿足感,她的理智輕哼著,說了不行吧,活該;欲望卻又拼命掙扎,花穴里面被插得很爽,可以容納更多。
蘇桐五指都快捏出聲響了,火辣辣的痛楚中模糊夾帶一絲快意,刺得人頭皮發(fā)麻,她壓根不敢動,眼角垂著淚,去偷看交合處,只一眼,呼吸也跟著一滯。
不知道何時起,陸沉舟這根東西都變成了深紫色,現(xiàn)如今就像是有一只保齡球插入了紅酒瓶的瓶口,而她就這么順著瓶口坐了下去,白嫩的軟肉、紫紅色的粗根,鮮明的對比,但凡看一眼,都會心神劇顫。
不,說紅酒瓶也不恰當(dāng),他這上面青筋太多了,說是樹根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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