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祁文東拉拽了下謝俊的耳朵,“壞孩子。”
這一下,耳朵通紅,謝俊趕緊捂住耳朵:“你干嘛!我這里很敏感的!”
祁文東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連正在切生魚片的主廚都愣住了,他抱歉地笑道:“衛(wèi)生間在那邊,你可以去洗把臉?!?br>
謝俊拔腿就跑,鎖上了門,捧了把涼水沖臉,他看了眼鏡子里因為被大叔捏了耳朵而變得潮紅的臉:“媽的!”
如果祁文東是圈里人,不管他是30還是40歲,他一定會把他拉到這里,扒了他褲子,讓他跪著幫自己口。
操!硬了……
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謝俊臉上的紅暈消退了,突然襲來的欲望被他活生生憋了回去。他故作鎮(zhèn)定地坐到祁文東身邊,拿起酒杯時發(fā)現里面透明的液體變成了橙色,他疑惑地看著祁文東:“這是什么?”
“給你換了果汁,喝了兩杯差不多了?!?br>
“嗯……”
也好,要是喝迷糊了,把祁文東吃了可咋整?謝俊知道自己酒品不行,所以很少喝酒,有次陸鑫成沒喝,他卻喝得爛醉,他把陸鑫成折騰得請了一周病假——沒把他當人干。
謝俊上完廁所回來后,氣氛便冷了很多,兩人的談話很“官方”,話題圍繞著學業(yè),祁文東問一句,謝俊答一句。
祁文東這才知道原來謝俊是藝術生,難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十分前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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