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中與顧嵐在窗臺上做了一次之后,褚飛鈺就沒怎么吃過東西,進入特殊副本,倒是睡了一個好覺,可這個房間什么吃的也沒有,在餓死之前褚飛鈺和顧嵐很大可能是渴死。
壓在那張紙條上的襪子不見了,現(xiàn)在房間里只有一雙襪子,顧嵐很肯定即使他們在游戲作用下睡著了,他也能感知到?jīng)]有人進來過這個房間。
“那我們只有一天的時間了,唉,我以為這個沒規(guī)定時間,結(jié)果還是有時間限制啊?!?br>
褚飛鈺的聲音因長時間沒有得到睡得滋潤變得沙啞,為此褚飛鈺不得不親吻著顧嵐,從顧嵐的口中索取津液,顧嵐不太在意,拿著那張紙翻來覆去地看。
褚飛鈺不滿:“一張紙有什么好看的,比我好看嗎?”
褚飛鈺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像是亂發(fā)脾氣,不講道理的小女孩,將紙條從顧嵐手中抽出,念道:“床底下會有什么呢?你看!你看!床底下當然會有一個小男孩啦!這有什么好……”
褚飛鈺話沒說完,意識到了不對,抬頭看向顧嵐,與顧嵐視線相接:“這張紙,沒有明確指出‘言語對象’?!?br>
“這句話中,有著兩個人物,‘你’和‘小男孩’,‘小男孩’是在床底下,‘你’是旁觀者,‘床上的第三個人’待定,但沒有‘我’的角色??梢詮膬煞矫鎭砜矗@句話的主角是‘你’,也可以是‘小男孩’,如果是‘小男孩’的話,那么,我們需要躺的,就不是床了?!?br>
將視線投到床底,完全無法看清楚那一片黑暗,顧嵐開口,被褚飛鈺制止:“嵐嵐,讓我去吧?!?br>
顧嵐皺眉,這張紙條特意強調(diào)那是“一個”“小男孩”,顯然不能兩個人一起躺床底,褚飛鈺想要飾演小男孩,這很危險,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xiàn)意外。
褚飛鈺堅持,顧嵐也沒有辦法,只好乖巧地躺在床上假裝一個睡著的人,褚飛鈺趴在床下扮演小男孩。
床底下靠近墻面的地板有著幾道淺淺的凹痕,褚飛鈺用手指順著凹痕摹畫,那是一個沒寫完的字,“山”在上面,兩撇一捺在下面——那是還差一個筆劃的“嵐”字。
雖然沒什么證據(jù),可褚飛鈺知道,這個字是自己寫的,寫顧嵐的名字的時候,他會先寫上面的“山”,然后寫“乂”,最后寫“幾”,每個劃痕都那么熟悉,是自己寫過千萬遍的字,褚飛鈺不可能認不出自己的字跡和書寫習慣。
如果是自己寫的,褚飛鈺這么會沒有記憶?已經(jīng)在地板上形成了凹痕,說明在這里寫過了很多遍,可為什么沒有最后一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