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又看了看兩人的衣著,挑燈的護院身上竟也穿著綢緞。后面的青年頭戴純金鑲紅寶石發(fā)簪,一身月白長衫,腰間是墨色衣帶,張三看這衣服料子知道必不是凡品——他在常來的幾個富戶的身上都沒見過這么好的料子。
“我家主子與你家沈管事相熟,特來拜訪。”挑燈的男人說。
“客人還請先入室一等,我去通報沈管事?!?br>
張三不敢怠慢,側(cè)身將人引入館里。且不說與沈管事相熟,就算真是來尋歡的,就這一身行頭,都夠沈管事的把頭牌房里的人請出去,再把頭牌打扮打扮帶出來接客。
待到正廳,請青年坐下,護院便在座椅后站住。張三安排了一個伺童給客人奉茶,小跑到內(nèi)庭,敲門叫醒了剛睡下的沈管事。沈管事聽張三說完,急忙套上衣服趕往前廳。
到了前廳卻是一愣,看到座上的人不由得屈膝想要行禮,抬頭看見座上的青年微微抬手,沈管事連忙打直了腿,咽了下口水,說道:“不知主子今日要來,沈某有失遠迎,失禮了。”
“一直聽說你這里近幾年不太好,正巧去南邊辦事,順路過來看看?!鼻嗄甓似鸩璞帽w撇了浮茶,又把杯子放到茶幾上,桃花眼微微瞇了一下,盯著沈管事道:“看來確實不太好?!?br>
沈管事聽到這話頓時一背冷汗,猛地跪了下去。
“你起來吧,過來說話。”
沈管事從地上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青年旁邊,青年問什么,他答什么,細細的匯報著,不時擦擦頭上滲出的汗。
張三不知道屋里的人在說什么,他沒有跟沈管事進去,而是站在屋前的臺階上,看著天上的月光犯困。
“三兒,你去把南院的客房收拾一下,再去燒些熱水,伺候主子洗漱。”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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