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著我、不信任我是必然的事,不過對於一個要投誠的人表現(xiàn)出不信任的態(tài)度無疑是不智之舉……雖然我的確是真心投誠,依然對你感到很意外呢!」頓了頓,鄭其南饒富興味的看著峸,「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如此焦躁不安呢?」
僵y著身T,峸回瞪他一眼,「……我找不到任何理由信任你,就算那天你救了我和黑先生,一樣可能是你的詭計。」鄭其南分析的如此有條理,峸知道自己的確做的不對,但就是忍不住賭氣般的說著。
鄭其南撇唇輕笑,「我早已說過,安琪的Si既然與你們無關,我就失去了恨你們的理由……若你真要我找一個投誠的原因,那麼,就當這是安琪最後的心愿吧!就算安琪已經Si去,她也是我心中最珍Ai的nV人……我相信,回到這里輔佐黑先生是她最後的希望,既然如此,這也會是我的希望?!?br>
聽到安琪,峸冷y的神情稍稍軟化,不由得感到無b沮喪,到底是為了自己的無理還是那GU沒由來的焦慮,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只是對鄭其南露出苦笑,「既然你認為我說的話并不是出於冷靜的考量,爲什麼又要解釋那些?」
「不管如何,既然我已經要回到這里,勢必還是得要讓你和黑先生打從心理信任我才行……當然,所謂忠不忠心,還是得要經過時間的考驗的?!拐f到這里,鄭其南還是微笑的,「從前我曾為了安琪而叛出,也是為她而回來,現(xiàn)在,我心已Si,我想,世上再不會出現(xiàn)第二個能讓我為她做盡一切的人了?!?br>
直直的盯著鄭其南,讀到了他眼里的痛苦和遺憾,峸的x口不知為何也隱隱作痛了起來。
他知道,鄭其南有多麼的重視安琪;他也知道,無論自己相不相信鄭其南,黑先生決定的事,自己是不能也不該反對的……既然如此,也就只能像鄭其南所說,等待時間來證明一切了。
◎◎
這幾天的峸很反常,男人猜想大抵是因為鄭其南的關系。
畢竟不善言詞,在試圖探究卻感覺到峸的回避以後,他就沒再堅持,只因男人也十分了解峸,若是他不想說的事,再如何去探究,他還是不愿意說的。
自從察覺了自己內心深處對他是如何無法放手以後,他就越加不愿勉強峸,因此在這段時間里,面對峸的反常,男人也只是裝作無所謂。
然而,盡管再如何無所謂,當峸忽然的來到自己的書房里,彎身從身後環(huán)住坐著的自己、將臉靠在自己的頸項,男人就知道,已經不能再繼續(xù)無所謂了。
舉起左手輕撫靠在自己頸邊的峸柔軟的發(fā),還在考慮該怎麼開口,就聽身後傳來悶悶的聲音,「我很抱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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