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樓的第二層建了一個大浴場。
中心是個巨大的池子,可供十幾人一同坐進去。杉木包邊,延伸到全屋的地面,一直通了頂,防水又防滑。
木心子中間的年輪片片清晰,顏sE嶄新,可見——在秦月瑩住進來之前,這一處好地方就沒怎么被用過。
不過此刻,霧氣卻繚繞著。
鳳關(guān)河跪坐在浴池一旁的矮腳竹榻前,手上拿的是個小小的瓷瓶。
白釉細(xì)膩,瓶身上描畫JiNg致,與他粗糙的大掌很是違和。
他面上帶著猶豫,生怕捏碎了這金貴的東西,真是一點力氣也不敢使。虛扶著瓷瓶的手輕動,滑膩油潤的香膏就從瓶口下來幾縷,粘連黏膩,落在他蜜sE的掌心。
她總是最有法子折磨他的。
鳳關(guān)河眉頭輕動,有一條墨藍(lán)鑲珠輕紗腰帶遮在他眼上。
她今早便是系著這腰帶出門。
眼前是一片漆黑,池子里的水多到溢出,沒過他的腳掌。
氤氳熱氣之中,四周都是晃晃蕩蕩的水聲,鼻尖香膏的氣息又是這樣濃郁——他敏銳于常人的五感,這時幾乎喪失作用。
起著厚繭的手掌無法感知那一團輕飄飄的香膏的量。秦月瑩似乎看出他的局促,赤身lu0T在他身前的榻上翻了個面,將潔白美背露在他眼前,又不咸不淡的叮囑一句:“多倒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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