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我問過我朋友，林歆如跟那位老師沒有關(guān)系，我剛剛也聽到了他是因?yàn)樯〔烹x開學(xué)校的，我覺得很有必要為他澄清，不然不只是他斷送職業(yè)生涯，甚至連林歆如都會(huì)有連帶影響，我朋友也說她最近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而且??」
「同學(xué)。」主任沒讓她把話說完，并且用毫不在意的口吻問：「你是哪班的？」
「信班??」
「你是信班的，所以普通科的事跟你這個(gè)商經(jīng)科的有什麼關(guān)系？」
「我??」楊筱甯憋不出一句話回他。
「事已至此還想怎麼樣？」主任挑眉看她，隨後把紙遞回去，「班呼我看過了沒問題，好好準(zhǔn)備期末考?！?br>
「謝謝主任??」她竟啞口無言。
主任的言下之意，就是讓她少J婆。
楊筱甯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走回閱覽室的，只感覺到雙腿在每一步時(shí)都抬得很吃力，她是穿著鞋子的，可是腳底板卻像直接接觸到地面，一顆一顆石粒使她疼痛。
剛剛她和主任的對話，在座的每位老師一字不落的全都有聽到，可是竟然沒有一個(gè)人出聲，那剛剛那些替郭永福感到惋惜而說的話又算什麼？
納了悶了，真相就在眼前，但為什麼要選擇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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