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的是張源,「我來給你上藥?!顾弥幌渌幤纷吡诉M(jìn)來。
路覺被他按在了椅子上涂藥,他的手臂跟膝蓋因為攻擊狼獸時摔倒擦傷了,剛剛自己已經(jīng)用清水稍微清過了傷口。
張源消毒完用不知道甚麼藥,輕柔地給他涂到了傷處,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并不會痛。
兩人互相沉默著沒有說話。
路覺覺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張源,不是那個平凡卻喜歡毛絨玩偶做了一手好甜點的眼鏡沉穩(wěn)男孩,而是此刻半跪下垂目低頭替他清理傷口的冷淡男人,黑框眼鏡下藏著一雙令人見過就不會忘記的桃花眼,路覺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左眼皮上演一顆痣。
還是陸覺打破了沉默,「為甚麼?」
「......沒有為甚麼,這本來就是我的目的?!姑髅魇且粯拥囊魋E卻像是出自兩人之口。
「......你可以放我走嗎?」明知道很愚蠢路覺還是不抱希望的問出口了。
「不可以?!?br>
張源替他上完了藥就出去了。
山羊頭給他的換洗衣物是跟他本人相似的衣服風(fēng)格,黑sE的貼身西裝K跟有點浮夸的g0ng廷式襯衫,領(lǐng)口有JiNg致的多層花邊,長袖末端用繩子束起,連衣服尺寸都剛好,特洛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的資料。
穿起來并不舒服也不太好活動,雖然會勒喉嚨但路覺還是將領(lǐng)口束到了最上面,可以b較好的遮掩護(hù)身符的繩子,這衣服無法將匕首藏在衣服里,路覺只能將它綁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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