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
云棲餐廳頂層。
云梔坐在郁時序?qū)γ嫘χ鴮⒉藛芜€給服務(wù)員,小聲說了句謝謝。
待人走后,包廂內(nèi)又回到靜謐氛圍。
天花板墜著的水晶吊燈明晃晃撒下來一片光亮,卻不透亮,屋內(nèi)一切都處于朦朧狀態(tài)。
云梔雙手放在合攏的雙腿上,有些拘謹?shù)乜粗鴮γ娴哪腥恕?br>
郁柏澤是像他的,周身的氣質(zhì)連帶著睥睨人時的眼神都十成十的像,可那雙眼睛卻不像郁時序。
那雙桃花眼像他過世的媽媽。
“怎么了,梔梔?”郁時序處理完事情,抬頭便對上云梔眼神,“有什么事要說嗎?”
溫和的語氣不帶任何冷峻,與郁時序這人十分違和。
云梔猛地回神,看向郁時序連忙搖頭,手微微抖動著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熱茶。
“有什么事情要做,跟爸爸說好不好?”
郁時序態(tài)度太過溫柔,很難讓人與平日財經(jīng)雜志中所描述的手腕冷y,殺伐果斷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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