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煜立刻反問,“為什么不可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道理,還要我教你嗎?”
“這世上知道的,早就只剩我一個——”
顧澤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他說了什么。
蘇南煜笑容中則是無盡的苦澀。
“世上,只剩,不可能?”
“所以,另外一個當(dāng)事人早就已經(jīng)去Y曹地府報道了,對嗎?”
“……”
真相大白。
這些彎彎繞繞的話術(shù),顧澤永遠(yuǎn)學(xué)不會。
她猜到了,無論他交不交代,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原點。
顧澤語氣很輕,“你恨我一個,至少還能把他作為情感寄托?!?br>
“我希望你快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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