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我說,“我不在乎?!?br>
“那你喜歡我嗎?”
我沒有回答他。
“不做妻子,做情人怎么樣?”他笑得開心,“反正做情人又不需要負責(zé)?!?br>
“哈?”我說,“那你的契約是什么意思?”
“因為我想讓你做我情人的同時……再做我的奴隸?!?br>
“一直沉湎于過去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凜?!?br>
我能感覺到那只手在m0我的頭發(fā),但我看不見。眼罩擋住了我的全部視野。我看不見,我什么都看不見,唯有聲音還在。皮靴,腳步。他在我身后。納赫特·默提斯。
他那狹長的眼睛現(xiàn)在一定滿含笑意,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樣。
他的手微微用力,像在安撫受驚的動物,從頭頂慢慢向下,到后腦,然后再到脖頸,我能想象那只手,那只纖長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我能想象那只手握鞭子的樣子。他的手沿著脖頸向下,兩根手指貼在我的脊椎上,然后我聽到他嘆了口氣,手指快速向下,到我背上的疤痕。
“啊……我知道你剛?cè)雽W(xué)時在懲戒室受過一次鞭打,疼嗎?”
“沒有你打得疼?!蔽乙а赖?。
“你這話聽起來像在責(zé)怪我?!彼f,“如果不是我,你真的以為你能入學(xué)嗎?別忘記我們當(dāng)初約定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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