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睜眼,也不敢睜眼。
我怕一睜眼就是軍師大人吃人的面孔,就是當日鮮血淋淋的畫面。
只要我不睜眼便可相安無事,于是就這般緘默著又過去幾日,某一日睜眼見到守在床邊的將軍我嚇了一跳,眼珠子四處轉溜確定沒有軍師大人的身影時我松了一口氣。
我不知軍師大人去了何處,當然我也不關心,只要別讓我見到那煞神便可。
將軍日日都來,卻不做任何事情也不說一句話,我有點Ga0不清楚情況。最近我日思夜想皆是當日軍師大人對我所做之事,我固然不能忘了他于我的救命之恩,可我害怕他,我不止一次想過,這份恩情為何不能待我尋到兄長之后再報?想要離開他的念頭變得尤為迫切。
而偌大的軍營,能幫我的便只有將軍一人。
白奎推門眼睛對上一雙琉璃般存粹的眼眸,他愣了愣,合上門扉走進去。
兩人四目相對,一眨不眨的看著對方,一時間甚至忘了移開視線。我心中所念無非如何開口才能顯得不突兀,并且能讓將軍答應我的請求。
白奎在床邊坐下,回過神后他未曾發(fā)覺自己嘴角的淺笑。他看著她,這些日子一碗碗的湯藥灌下去還是見了成效,她不僅醒來且氣sE看上去也好了許多。
“你……”
“將軍……”
我們二人同時出聲,將軍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我不得不坐在床上睜大眼睛看他,“你病尚未痊愈,不用行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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