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這人不信鬼神,不信佛,只相信天遂人愿,事在人為。
溫尋正在出神中,回想論壇上看到的那幾幅中國畫,耳邊驀然傳來男人沉冽的嗓音,“你跟方鳴川是怎么認(rèn)識的?”
她回神過來,整個人繃了繃,回頭看向他,聲音悶悶地說道:“這好像跟你沒有關(guān)系吧?!?br>
江延笙瞇起眼,眼神透著幾分危險意味。
她抿著唇,總覺得江延笙那個眼神意味深長,想說些什么,但又想起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沒必要再增添一些糾纏。
于是便沒有多問。
江延笙驀地笑了聲,譏嘲味十足,每個字眼如同在冰塊里浸泡過,涼得可怕。
他諷笑道:“不想跟我這個變態(tài)在一起,所以就自己上趕著找個快四十歲的老男人?”
她頓時一顆心從高空墜落,沉到底,下意識抬眼去看前方開車的司機(jī),從側(cè)面看過去,這人五官周正,并不陌生,之前在江家莊園里見過,是江家的司機(jī)。
對方的反應(yīng)卻出乎她意料,過分的正常,默默將隔板升起,對于男人那話,毫無反應(yīng)。
她心中猜想,應(yīng)該是江延笙的人。
稍微松了一口氣,僵著頭反駁他道:“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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