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峻同志,我覺得從我來到咱們哨所,你的態(tài)度就很有問題!我是帶著軍區(qū)正式任命書下來的副哨長,兼任輔助班班長,我是有我的工作分工的!”阿白義正詞嚴(yán)地說,其實輔助班也就是向?qū)О?,現(xiàn)在也就阿白一個人。
“你不僅第一天就試圖攆我,還想把我和同志們隔離開,你別否認(rèn),我們向?qū)Ь褪莋這個的,你心里就不想讓我和哨所的人多接觸,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你是不是怕我分了你的權(quán),你是不是覺得我來了就奪了你這個哨長的位子?”
幾頂大帽子扣下來,杜峻臉sE也變了,他坐直了之后非常認(rèn)真地反駁道:“阿白同志,你這樣說我,是在懷疑我的黨X,是在懷疑我的品格!我不能同意!”
“那你為什么這么針對我,咱們是一個哨所的同事,以后日子還長著呢,有什么話不能說開了?”阿白趁機b問道。
杜峻氣得直喘粗氣,他盯著跳動的燭火看了一會兒,突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這把一直等他回答的阿白嚇了一跳,哨兵的力氣可不是說說的,桌子都震動了,他整個人都嚇得抖了一下,又覺得太丟面子,努力試圖穩(wěn)住自己,但是表情卻特別委屈。
杜峻也手一收,那GU氣勢面對阿白委屈的表情也撒不出火了,他抓著桌邊,又想了想才開口說:“阿白同志,你一口一個咱們,一口一個日子長著,這就是我不樂意讓他們多接觸你的原因。
“老鷹都和我說了,你可是帝都的高材生,雖然聽著你名字好像是國家撫養(yǎng)的向?qū)?,但是能從帝都專修學(xué)院畢業(yè)的,那都是軍區(qū)直屬的,怎么會跑到咱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杜峻話一說開,眼神也漸漸凌厲了,“咱們哨所雖然偏,上級文件也都是學(xué)過的,部隊政策現(xiàn)在向著邊防哨所傾斜,想提前調(diào)職或者去好位置,有邊防工作經(jīng)歷可是加分項,你是不是打著鍍金的主意?
“你要是想混個邊防工作經(jīng)歷的鑒定書回去,你就乖乖給我在屋里待著,反正你也幫了越山青一次了,就別來招惹我們哨里的人,我們?yōu)跆K里的人老實,吃不了你那一套?!倍啪笫忠粨],一副趕蒼蠅的架勢。
阿白卻恍然大悟,杜峻說的情況,還真是存在,尤其是部隊里講究按資排輩,這個必須有邊防經(jīng)歷的文件又是最高首長下的,那些激進(jìn)派的向?qū)胪咛幾?,說不得就得到保守派根深蒂固的邊防來,至少走個過場。
這么說起來,當(dāng)初那個幫杜峻做了一次JiNg神助眠的向?qū)?,可能未必是老唐想的那么好心,畢竟向?qū)樯诒崂鞪iNg神節(jié)點那是有風(fēng)險的,只要他回去說一句,在JiNg神助眠的時候被哨所的人JiNg神浸染了,就能調(diào)回去,工作經(jīng)歷有了,又不耽誤時間。
想到當(dāng)初杜峻親自把人送出山,不定被軍區(qū)的人說了些什么,心里指不定多大的憋屈不敢跟哨所里的人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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