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感覺?!卑咨斐鍪职庵种割^數(shù)著,“失眠,躁熱,焦慮,易怒,變成獸形的時候很想攻擊點什么,有時候會突然專注于聽到的某個聲音,聞到的某種味道,看到的某個東西,然后發(fā)呆很久自己都沒意識到?!?br>
“這幾種情況是逐步遞進的,越后面的越嚴重,你有這種情況么?”阿白問。
杜峻微微一愣:“什么?”
“走神……我明白了……”阿白舉了舉最后那根手指頭,“JiNg神疏導(dǎo)是個很細致很花費時間的活兒,同時需要大家的高度配合,你作為哨長,必須得幫我?!?br>
“嗯,你放心吧!”雖然杜峻不小心暴露出他已經(jīng)處于失神狀態(tài)的事實,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更加相信阿白說的是真話了。
“那我該怎么做?”杜峻很為哨所里的哨兵們擔(dān)心。
“今晚啊,先睡覺!”阿白大手一揮,打開了安慰室的門,卻看到俱樂部的燈亮著,越山青正拿著個啞鈴嗨嗨地舉著,老鷹正拿著本書像模像樣地看著。
阿白用“我早看穿你們了”的眼神瞥了他們一眼,昂頭闊步地回到了宿舍。
司文鷹和越山青一起湊到杜峻旁邊:“哨長,你咋、咋被他給拿下了?”
“什么拿下了!”杜峻一黑臉,“怎么說話呢,阿白同志是來咱們哨所當(dāng)向?qū)У模銈儾灰鲜沁@種態(tài)度?!?br>
“額?!痹缴角啾凰换?,愣愣聽著。
倒是司文鷹冷笑一聲:“只要哨長能配合,那我就配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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