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鐘聲響起,也代表著會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來教室,顏樹警戒的盯著若無其事的邵里,邊用眼角偷瞄仍在沉睡的桐花,他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邵里,這男人根本是披著羊皮的狼,同時也是披著狐貍皮的人。
一個不注意就會深陷泥沼中,永遠無法脫身。
口蜜腹劍,應(yīng)該就是在說這樣的人吧。
很危險、這個男人,太危險。
顏樹這麼想著,最後嘆了口氣,靜靜回到座位上等待著他的好友們來。
邵里抬起眼,看到的景象便是最後排的兩人都趴在桌上補眠。
他無聲地笑了,繼續(xù)低頭翻著那本沒動過多少頁的推理。
其實,這根本不是什麼推理,而是中間挖了個空,里頭放著張照片而已。
只是以封面做混淆,他實際珍惜的是被他護貝保存的相片。
那是一張有些模糊的照片,里頭的主角正站在他面前,僵y的b出個YA的姿勢,臉上那抹笑容怎麼看怎麼不自然。
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頭發(fā)只到過肩再長一點,瀏海習(xí)慣X的夾到後面,光滑飽滿的額頭應(yīng)該是這張臉唯一好看的地方。因為長期打架而鍛鏈出來的結(jié)實肌r0U不會太粗勇,反而讓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有了幾分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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