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的穿著并不拘束,披著件薄薄的荷繡羽織,隨風(fēng)盈動。照例說造訪他人家,衣冠要規(guī)整些,可他這副模樣,完全就是當(dāng)自己家來,要多隨意有多隨意。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他,手一撒,手上的魚食全掉進池塘里,惹得魚兒們蜂擁而至。
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侍從,一臉要Si要活的模樣,痛苦地道:“完了,又要撐Si幾條魚了,這一月都是第幾回了啊。”
他說話的功夫,那幾人便在轉(zhuǎn)角處消失了,我當(dāng)即站起身,跟了上去。
他怎么會在這?
我心中疑惑。
難道,我父親口中的客人,就是他?
那他怎么沒有提前和我說?
我心中憤憤,卻不好逮住他問,他現(xiàn)在是府上的客人,正面問,肯定是不行了。
可私底下,又該怎么找機會?
一路不遠不近地跟到正堂,我猶豫片刻,沒敢從正門上去,悄悄繞到側(cè)門,站在一個剛好可以聽到他們說話的地方,暗暗聽著。
有婢nV經(jīng)過,我便假裝要走,等沒人了,又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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