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她身上碰碰,她也常耍大牌,負氣之下,一走了之,反正她客人多,下次若不坐她的臺子,少一個無所謂。
可是她只做了三個月,碰到一個俊美的小白臉,兩人便打得火熱,天天緊纏在一起,親親我我地連舞客都不應酬了。
於是捧她的客人,大都散去,投在別的舞nV懷里,究竟舞客都是現(xiàn)實的,能m0著,能親吻著,總b只能看來的舒服。
那個子白臉倒不是阿飛之流,是個公子哥,在父親的公司做經(jīng)理,為了熱戀秋惠,盜用公款被老子發(fā)現(xiàn),在父親的經(jīng)濟封鎖辨法下,使他動彈不得,於是也絕足舞廳,更不敢和秋惠見面。
秋惠的經(jīng)濟至此得不到支援,於是她不得不再度的下海,可是以前的熟客,於今大都已落入別的舞nV懷抱,加上社會經(jīng)濟不景氣,場子也b以前清淡,這個一度走紅的玉nV,一天下來便少坐上三五個鐘頭,拆賬也只有七八百元罷了。
她是不能怨大班的,好好的生意,都是自己Ga0壞的,只顧貪戀一個年青公子哥兒,放棄別的客人,一個小姐出來做舞nV,無論如何,是不能專做個癡情的nV子,專一個客人,得罪其馀的人。
今日又和往常一般的清淡,場子只只有四五個客人正和幾個舞nV,在音樂的吹奏下,婆娑起舞,戲謔的嬉笑聲,在舞池內(nèi)迥響著。
秋惠她獨自一人,坐在靠近墻角邊的座位上,正無聊的cH0U著香菸。
“寶貝,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兒?”
突然,身邊來個男子,秋惠忙抬頭瞧瞧,原來是大班小林。
“哼!”一聲,她斜睨了他一眼,嘟起小嘴,又低下頭不理他。
小林自從任大班職務後,說真話,他對待秋惠亦不壞。
他人長得年輕瀟灑,身材高挺俊撥,再加上一張漂亮的小白臉,在舞廳的脂粉叢中,左右逢源,能言善道,不僅舞客欣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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