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總歸是有盡頭,她只要抬頭,就可以看見站在窗邊眺望她的少年。
她心情沉重地推開臥室的門,里面驟然伸出一只手,猙獰著將她往里拉
“遛狗需要這么久嗎?”幸村的語氣聽不清喜怒,就像是在問一個最尋常不過的問題。
但她卻忍不住起J皮疙瘩,她怎么會不知道他這是生氣了,看似平靜的語氣只不過是用來短暫麻痹她神經(jīng),待她松懈下來,就會立馬露出可怖的冰冷的笑容,對她進行盤問訓誡以及……懲罰。
想到懲罰,她的臉sE又白了幾分,臉上已經(jīng)痊愈的淤青和嘴角的裂口似乎又在隱隱作痛。
見她低頭不語,幸村眼角微微cH0U搐,虎口掐住她的臉頰令她轉(zhuǎn)向自己
“小夏說啊,我還在期待你的答案呢,總不會是為了躲避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吧?”
藤堂夏聞言驚恐地瞪大眼睛
“不…..”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重重壓在門板上,忽如其來的撞擊冷她目眩,恍惚間看不清眼前人的臉
“還真是呢,小夏。”
他的聲音卻異常清晰,逐字逐句,還帶了一絲詭異的愉悅。
藤堂夏幾乎能預(yù)感接下來悲慘的遭遇,兩腿忍不住發(fā)顫,心里的驚恐和無助幾乎要溢出來,而現(xiàn)在唯一能解救她的竟然只有眼前這個恐懼制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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