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只覺面前的男人眼熟,卻實在勾不起腦海中任何回憶,還以為只是錯覺。
可“小老大”這個詞一出,我腦海中立馬跳出一段記憶,就是記憶中的人無論如何與面前的男人都對不上號。
不過想想這段記憶發(fā)生的時間,又覺得對不上號也挺正常。畢竟是比較久遠的事了,人總不可能一直不變。
不過保險起見我還是不太確定的問了一句:“你是那時候的小可憐小剛子?”
男人立馬激動的不住點頭臉都興奮的泛起了紅暈忙不迭的說:“是我是我!剛柘!”
我每次聽到他的名字都會想是什么樣的父母,才會給自己小孩取名諧音甘蔗?生長出來只為被人攫取甜美汁水后成為被遺棄的殘渣?
屬實奇葩的很。
他說完后才留意到我身上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麻繩,趕緊上手給我解了起來。
一邊解一邊用凌厲的目光掃向站在兩邊的小弟們,嘴里冷冷的問:“這誰綁的?”
一個長相普通的小弟顫巍巍的舉了手低聲說:“老大,是我綁的?!?br>
男人瞠大了一雙圓眼狠狠的朝那人瞪了下,他眼睛本來就大,現(xiàn)在特意睜大了瞪起人來配合他粗獷的五官還挺兇。再加上這黑幫大哥當久了吧在屬下心里積威深重,那小弟直接渾身哆嗦了下,臉霎時白了,腿抖得差點尿褲子。
松了綁,我將被緊束在身后不知多久,已經(jīng)僵麻的雙臂舒展著活動了下,揉捏起有些酸痛的手腕,眼睛卻打量著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小弟們。
比起一進門時還嘚瑟邀功的模樣,這群小弟現(xiàn)在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顯然是見自個老大對我這個人質(zhì)不尋常的反應(yīng)給嚇到了。
我的手腕被一雙溫熱干燥的大手給握住,輕柔的按摩起來,我收回視線注視面前的男人,他眼簾低垂看著我的腕子臉上冒出毫不掩飾的心疼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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