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們齊聲回:收到!
上車前,孫謹沐震聲道:白虎撤隊!
約兩個小時後,位於東京中央?yún)^(qū)的某間大型醫(yī)院內,在孫謹沐的陪同下,動完手術的林昕被護士推進了VIP病房里,由於麻醉未退,他睡得極沉,什麼聲音也入不了耳朵,總算是平靜下來。
幾名專業(yè)護士確認了點滴和林昕的狀況,又將重要事項交代完畢後退了出去,沒多久一名身穿白袍的中年醫(yī)生拉開房門走了進來,抬了個頭,簡單地和坐在椅子上的孫謹沐打了聲招呼,兩人似乎有不錯的交情。
中年醫(yī)生年約四十,身材高大,長了一張粗獷英挺的五官,雙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周遭留了些胡渣,使他看來有些頹廢,掛在脖子的識別名牌上頭除了照片之外,還印著北條誠三個字。
孫謹沐直接問道:手恢復得回去嗎?
北條誠并未立刻回答,他站在病床尾端敲了敲護欄,眼神極深地盯著林昕的臉好半晌,然後才道:手要恢復一點也不困難,時間問題而已,難的是別的。
孫謹沐問道:什麼別的?
縱然知道此刻的林昕什麼也聽不見,但北條誠卻抓了抓頭發(fā),將視線轉向孫謹沐,朝他g了手指道:你過來一下。說著,便走到窗邊的位置。
孫謹沐跟了上去,莫名有不好的預感,他看著北條誠倚在窗邊,雙手環(huán)x,一副yu言又止的樣子,冷冷道:說清楚!
北條誠又低頭想了一會兒,才總算開口問道:你送他來醫(yī)院之前,沒發(fā)現(xiàn)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聞言,孫謹沐腦中瞬間將所有記憶聚集起來,抬頭回道:他好像在拼命忍耐什麼,滿身都是冷汗,我以為是骨頭斷裂讓他太痛了,不是麼?
北條誠道:再怎麼痛,也不可能痛成那樣,他忍的不是痛,是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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