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b阿洛要高上大半頭,一垂頭鼻尖剛好蹭到她的發(fā)頂,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油膏,絲絲縷縷的發(fā)香與他可以控制的鼻子交纏在一起,余光里的白和鼻息間的香融合在一處,旖旎又曖昧,漸漸的讓他拆解的動作變得毫無章法,甚至連眼神都飄到她背線處那顆殷紅的小痣上,指尖不受控制的摩挲了一下。
“這里…有顆痣…”陳皮仿佛說給自己聽似的喃喃自語。
被觸碰的阿洛瑟縮了一下,“我看不到那里,是什么樣的?”她問。
“紅sE的。”隨著他回答的聲音,陳皮只覺得x口有一團火焰,灼烈的燃燒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想做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做什么,只能任由這團火焰焚燒他的全身。
陳皮加快手下的動作,想要趕緊給她解開,好趕緊逃離這熬人的地方,越急越亂,到最后頭發(fā)和鎖扣徹底就變成亂糟糟的一團。于是陳皮手起刀落把鏈條和鎖扣一把削斷,g凈利落的賠了錢扭頭走人。
陳皮走的飛快,阿洛叫他也不吭聲,整個人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擊,阿洛一頭霧水,不知道他上了哪門子邪,明明是他占了便宜,結果翻臉不認人的也是他,阿洛‘切’了一聲決定今天都不再理他,讓他一個人別扭吧,便小跑起來撞了他的胳膊,又扭頭沖他做了個鬼臉,留下一拳砸在墻上的陳皮獨自生氣。
阿洛回了自己的房間,把哪買的東西分門別類的規(guī)制好,才坐下邊吃零嘴邊琢磨起陳皮今天的反常,阿洛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他到底在惱羞成怒些什么東西,但她肖想這人這么久了還是看得見m0不著,不禁覺得自己溫水煮青蛙煮的太過溫吞,可陳皮這人你越是著急越容易在他面前就出馬腳,百般糾結之下也沒甚結果,最后阿洛決定先想辦法讓自己嘗點甜頭,后面的事后面再說。
等陳皮回到堂口已經(jīng)是月上梢頭,整個人已經(jīng)不是和阿洛分開時那惱羞成怒的樣子,反而透著出一GU頹廢又迷茫的氣息。
“你回來啦小哥哥,怎么不開心,錢袋丟了?”吃撐了的阿洛在院里遛彎,看見陳皮這幅樣子覺得怪極了,就湊上去問。
結果被陳皮一手摁住腦門,阻止了她繼續(xù)靠近的動作。
他在師父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想送給師娘的簪子也壞了,雖然師娘依然溫柔的安慰了他,但他心里卻有說不出來的滋味,這滋味不似以往的不甘和憤恨,反而是淡淡的,仿佛沒多大事發(fā)生一般。
陳皮這樣聰明,他清楚的意識到這里面的不對勁,他對師娘好像沒有了往日那般的執(zhí)念,即使那斷掉的簪子沒能送出去他也不覺得怎么樣,甚至在吃著師娘做的面條時還想著有機會讓阿洛那小傻子也嘗嘗師娘做的面,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改變,也慢慢回過味來自己改變的原因。
師娘對他好,從小沒娘的他就把師娘當成治愈自己的良藥,他把師娘放在心里尊之敬之,從不敢褻瀆不是因為自己以為的齷齪感情,而是從來都不存在這樣的齷齪感情,他的齷齪,是在阿洛松散的領口,衣衫滑落的肩頭,和那顆背線處殷紅的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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