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阿洛想起昨晚,他的唇也是這樣落下來,卻不同于昨晚的淺嘗輒止,他今天似乎要做的更加深入一些,于是不斷的摩挲著她的唇,沒有很急切,只是慢慢的柔柔的與她廝磨,然后探出舌尖卷走她唇上殘留的糖渣,阿洛心如擂鼓,連眼睛都不知道要閉上,就這麼出神的盯著眼前的少年。
“小傻子...”,糖渣融化在陳皮的唇齒間,甜的他有些上癮,又怕嚇著初初開竅的nV孩,于是試探著輕輕碰觸了兩下,見她眸中雖有水光卻并不抗拒,又hAnzHU了她的唇瓣,用舌尖虔誠的描摹著她飽滿的唇形,阿洛這次算是知道要閉上眼睛,但視覺失去作用后,陳皮攀上她脖頸的那只手存在感突然變得十分強(qiáng)烈,雖然只是指尖與皮膚之間輕描淡寫的碰觸,阿洛卻覺得他的指尖仿若烙鐵般滾燙,一下一下點(diǎn)燃她有些微涼的皮膚。
和喜歡的親親密密果然是件快樂的事,生理X的眼淚順著阿洛的臉頰流下來,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從前過得是什么苦日子。
陳皮觸到她臉上的Sh潤,見她呆呆的流淚,還以為是自己冒犯了她,連忙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你別哭,我今日是過分了,我再不這樣了,快別哭了!”
替她擦g眼淚,陳皮艱難的吞下因見她哭泣而更加悸動的yu念,拉著她的手低三下四的哄。
阿洛哭的更兇了,媽的陳皮你別停啊,你一停她更難過了。
“你把我糖葫蘆丟了!”阿洛隨便找了個借口,于是又被陳皮調(diào)笑著掐了臉蛋和鼻尖,罵了好幾句‘傻子’,最后咬著一串新的糖葫蘆被陳皮牽回了家。
丫頭病重是在一個多月后的某一個午后傳到陳皮耳朵里的,他剛在外地收了一批土貨,剛回了檔口就聽手底下的談?wù)撨@事。
他拿師娘當(dāng)母親當(dāng)姐姐般敬重,當(dāng)即便去了紅府,師父正在床前同師娘說些什么,逗得師娘白著一張臉露出些許笑容。
“師父師娘!”陳皮規(guī)規(guī)矩矩的見了禮,在被二月紅問詢了分舵的近況后才空出話頭去關(guān)心丫頭的病況,結(jié)果卻被丫頭打趣他近日來的不b往日勤快,連她病了也不知道,問陳皮外頭何事流連。
丫頭的本意本是要提點(diǎn)陳皮一番,怕他在外面著了道走了歪路,卻不想話音一落卻見陳皮突然紅了耳根,丫頭與二月紅對視了一眼,相互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了然的神sE。
二月紅給了妻子一個眼神,丫頭便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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