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這一句,沈君逸就白了臉色,步履匆匆的落荒而逃,沒有給她任何回答。
而這三天,直到及笄之禮開始前,關于這句話,也沒有任何解釋。
楚瓊徹底死心了。
這三天,她不知道是懷著什么心思等待著對方解釋的。
也不知道多少次期望自己的感覺不準,娘親那邊傳過來的心法過時了、落后了、搞錯了。
可事實證明,錯的不是她。
是這段感情,是這個人。
“那為什么不再及笄之禮上,讓我當眾宣布瓊月這個道號,而讓你的父親,給你起了什么瓊玉?”
沈君逸不解的話換回了楚瓊的回憶,他言辭灼灼,“我為了這個道號想了一個月,足足斟酌了一個月,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在上面嗎?結果你說不用就不用了,連聲招呼都沒跟我打,直接就當著眾多賓客的面宣布了,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難受嗎?”
你知道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當成替身的那一刻有多難堪嗎?!
楚瓊藏在衣袖上的手,緊緊握成拳頭,用盡了自己的自制力才沒有吼出這一句。
只是嗓音微帶點沙啞,看似輕描淡寫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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