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其他人冷靜下來,替換了這些人,他們方才可以旁坐下來,恢復(fù)自身。
被楚瑜以特殊手段鎮(zhèn)壓下去的議論再度冒頭,但這一回所有人討論的不是什么八卦,而是——
“金丹真君真的好厲害啊,也不知道我這輩子有沒有一絲希望晉升金丹?”
“做什么白日夢呢,金丹真君何等的罕見,據(jù)先生們說,一百個筑基真人里面也未必能出一個金丹真君,與其去做那么遙遠(yuǎn)的夢,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筑基吧,筑基都沒希望的話,就根本不用去想金丹那么久遠(yuǎn)的未來了?!?br>
楚瑜屬于打坐感受氣息的那一類,但是并不像同伴們或興奮或激動或悵惘或向往,她尤為的平靜,這種平靜帶著一種對自己的強烈的自信。
沒錯,楚瑜自信自己一定能夠成就金丹。
而且就如同功法對她要求的煉氣期要進入煉氣十層,打磨至無瑕,到了金丹他也要結(jié)出最最上等、最最完美的墨丹。
功法對她的期待都這么高,楚瑜只會更拼命、更用功。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背つ南耄拔視谢埖哪且惶斓?。”
于是這一晚,楚瑜照舊沒有睡覺,繼續(xù)畫符。
而這一晚也同樣有人沒有睡覺。
當(dāng)時間走到夜色最濃郁的凌晨一點,就連營地之中的細(xì)微火光也消失不見,有人悄悄的離開了自己所在的帳篷,這人似乎早就探查好路線,即便是在山林之中、月色幾乎照不到的時候,堪稱是伸手不見五指,他依然能夠準(zhǔn)確的前行。
直到來到了一處帳篷面前,他沒有貿(mào)然的進去,而是在帳篷之外放出了一只小小的紙鶴,紙鶴在觸及帳篷時,并沒有引動帳篷上面的禁制,而是像穿過一層水簾一樣悄無聲息地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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