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斷的說服自己,已經處理好了所有事,但那種不安依舊如影隨形,強烈無比,會不會有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就在黃奕終于產生這種質疑的心理的時候,黃師兄拿著一個匣子走了出來,臉色十分的難看,匣子開著,顯然黃師兄之前已經檢查過了。
他目光極為冰冷的看著黃奕,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在此次開荒任務中偷偷攜帶引獸粉這樣的禁品,莫非你是其他宗門派過來的探子,還是跟這里的誰有仇想要來一場獸潮弄死在場所有人?”
“不可能!”
黃奕大叫一聲,他的腦袋飛快的運轉了起來,得益于剛才楚瑜的“暗示”,他還沒有放棄掙扎,
“那個匣子里面裝的是我?guī)н^來的傷藥,東西已經用完了才對,里面沒有任何東西,那個荷包是別人陷害我?!?br>
“陷害?”
黃師兄的臉色愈發(fā)的嚴厲,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一個壞事做盡還不肯認罪兀自拼命掙扎的人。
他沒有去碰那個荷包,而是指責它,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
“這上面的氣息與你帳篷中的氣息如出一轍,沒有第二個氣息,或許你要說這是有人提前清除了荷包中別的氣息,但在場中人修為都比我低,如果有人在上面動用了法術的話,我不可能察覺不到?!?br>
黃奕瞪大眼睛,還欲辯解。
這時師姐上前一步,眼神中滿是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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