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她就道,
“那要不以后我不叫你阿瓊了,都叫你姐姐?我就是覺得喊大姐莫名的有點土氣,不過這樣和阿璠不好區(qū)分,要不叫大姐姐?”
除夕嘴角抽了抽,有點無語,“大姐怎么土了?”
楚瑜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其實不是太土,是她對這個稱呼有點心理陰影。
她以前看過的一個劇,大姐含辛茹苦的撫養(yǎng)弟弟妹妹成才,結果弟弟妹妹都是白眼狼,自己的日子過得光鮮亮麗了,就嫌棄他們大姐,把他們大姐當成累贅。
甚至在他們大姐積勞成疾病了,也為了醫(yī)藥費推出推去,讓那大姐無比的心冷最后居然決定上吊自殺免得拖累了這些弟弟妹妹。
當時楚瑜看得著急,心想:如果我是大姐,肯定要賴著他們,要好吃的、好喝的、長長久久地拖著他們,非把從前為他們受的苦全讓他們還回來不可。
結果那編劇不知道怎么想的,簡直腦子有病,陡然來了一出反轉:大姐這一上吊理所當然的被救了回來,可這一舉動似乎就喚起了那些弟弟妹妹久違的良心,一個個想起了那些年大姐對他們的好,也終于不再視那些過往為黑歷史,提都不想提了。
反而歡歡樂樂的走到了大結局:大姐的病也治好了,那些弟弟妹妹也洗白了,或者編劇更喜歡稱之為升華了?
說弟弟妹妹就是普通人,此前喪良心的行為推拒為不懂事,無法面對曾經的苦難,就像是什么某些人發(fā)達了,對于自己曾經住在貧民窟的過去就三緘其口一樣,其實他們也不想的。
只不過是以往的苦難太深重,所以才選擇逃避。
楚瑜當時看了就覺得很無語,那些苦難又不是他們大姐造成的,相反,若不是他們大姐的犧牲,這些弟弟妹妹能過得那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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