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飛舌撟不下,皺眉疑惑道:“你在說什么呢?等等!我沒太聽明白,什么叫做我玩這種把戲很順手?你這話說的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是不是聽到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
曹云飛一臉茫然,自己當(dāng)真有幾分摸不著頭腦的驚愕,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么嗎?
說來,這些時日蹊蹺,此番連鎖事件,曹云飛早就心存懷疑。
那一日,武玄月毫無預(yù)兆的發(fā)神經(jīng)病的做法,那時曹云飛就覺察出一絲異樣來——突然間,武玄月不知道發(fā)了哪門子的邪風(fēng),無緣無故地跑到了自己的行軍營中,毫無預(yù)兆碎了自己的凳子,如此肆無忌憚張狂不盡,到底是吃雄心豹子膽,自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激怒了對方了嗎?
之后曹云飛登門拜訪數(shù)次,頻頻吃了閉門羹,心中那一口氣堵得慌,早有破門而入的,非要問個究竟!
曹云飛本就是上門興師問罪,眼前這丫頭還敢拽的跟個二五六八萬一般,不出門跪在地上給自己叩拜認錯就算了,結(jié)果倒搞得自己做什么虧心事被人拒之門外一般,想想都來氣!
正好,趁這機會曹云飛一定要問個究竟,到底自己做出了什么出格事情,能夠讓對方如此火大?
武玄月醉酒,心情不佳,剛剛好楚伶仃三個字飄然而至,這方邊想都不想脫口而出道——
“呵呵~曹堂主慣會裝傻充愣,這西疆境內(nèi)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曹堂主和楚伶仃姑娘的一段佳偶天成的佳話,若不是楚姑娘命薄早幺,只怕是早早已經(jīng)進了這曹府做了這曹府的女主人不是?”
一聽到楚伶仃這三個字,曹云飛瞳孔瞬時放大數(shù)倍,心頭猛地抽了一下——這個名字是壓在自己心頭的一個重擔(dān),自己久久不能夠釋懷的女人……
卻在這個時候被眼前的女子刨根了出來,而單靈遙究竟還知道多少關(guān)于楚伶仃的事情呢?
曹云飛愁眉蹙額,將手中的水杯輕放在了桌子上放,一臉警覺道:“你是聽誰說過這個女子呢?誰這么嘴巴不把門的說給你聽這些陳年往事?此人到底居心何在?呵呵呵~~~想必你聽來的絕非什么善詞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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