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曹云飛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從來都沒有的過得卯時早起,曹凜然當真一點都不馬虎,卯時已到,若到時間不見曹云飛的身影,便直接沖進了曹云飛的臥房,連被子帶人一鍋端了_——這種抄家欺負人的動作,多少也有些許報復(fù)的成分,卻也是武玄月在為自己身體的主人做長遠打算。
曹云飛第一天的實訓極不適應(yīng),還為此掙扎哭鬧一番,結(jié)果只看自己家兄一副黑臉不容置疑的表情,卻還是無奈的拖拉樂趣。
只見曹云飛這邊故裝姿態(tài)地穿戴梳洗,這個時間要多墨跡就多墨跡,似乎還在做垂死掙扎。
自然這十三歲小男孩的心思,怎么可能逃得過曹凜然的法眼,就只看曹云飛洗一個臉在簡單不過的動作,恨不能花上半個時辰的時間,也不知道這一張男人的臉到底有多金貴,竟比一個正常女子洗臉還要花上多半的時間。
在內(nèi)中堂坐等曹云飛的曹凜然甚是惱火了,登時之間霍然起身,直接沖到了曹云飛的臥房。
眼看兩個丫頭左右服侍著曹云飛,曹云飛則是一臉不耐煩地挑三揀四,像極了鬧別扭的小姑娘一般扭捏,兩個丫鬟的立場相當難辦,只見曹凜然這方剛好滿臉殺氣地沖了過來,兩個丫頭更是心里一怵,傻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們下去吧——”
曹凜然懶得跟兩個下人過不去,一聲令下,如同保命符一般,兩個小丫頭膽怯怯地退了出去。
支走了外人,也算是給曹云飛給足了面子,武玄月這方冷眼蹙眉,沉聲道:“洗個臉需要花這么長時間嗎?”
曹云飛撇著眼,噘著嘴,滿臉戲精道:“那沒有辦法啊~誰讓兩個丫頭照顧不周,不是水熱就是水冷,要不然就是皂角不符合我的膚質(zhì),反正今天我心情不爽,哪哪都不舒服!”
聽到這里,曹凜然不動聲色,緩步走到了水盆前,二話不說,一手拎著水盆,潑水而去,這盆中水盡數(shù)潑在了曹云飛的臉上,繼而落在了曹云飛的身上。
曹云飛愕然,惱羞不止,一手拂面撩發(fā),一手抹去臉上的水漬,驚怒狂吼:“曹凜然!你神經(jīng)病啊!這去了一趟武門你就不正常了!回來跟個烏眼雞一樣總盯著我干嘛!這一晚上還沒有恢復(fù)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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