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了二樓包房,只看這一屋子男男女女嬉笑打鬧,推杯換盞,氣氛熱烈高漲,曖昧尤顯,好不歡喜。
武玄月微微皺眉,卻還是在瞬即之間,眉開輕笑之——
“大家伙,玩得挺開心,這里的酒水,菜品,姑娘還算滿意嗎?”
“曹凜然”一副大哥大的體態(tài)高高在上,這話放一放出,剛才還你追我趕,摟著姑娘嬉笑的中白虎軍眾將士,近乎同一動作,霹靂閃電而下的神經(jīng),條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有的緊張兮兮不知所措,有的則是相當習慣這種場景,表面功夫隨著大眾站起了身子。
季無常見狀搖扇走上前去,相當殷勤地一手撥開武玄月身旁一側的眾人,給武玄月騰出了一條道路,這方小臉弓腰道——
“來來來,曹堂主,你今日可是貴客,此番戰(zhàn)役若不是你使出那一招‘龍虎風云’及時扭轉了局勢,我們這一眾人別說是喝花酒了,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到了地底下喝黃粱湯也說不準!”
武玄月嗤笑道:“季先生這是在謙虛吧,我不過是做了自己本職的工作罷了,只是這慶功宴是不是……”
季無常機靈,剛好引著武玄月走到桌邊,一手拍開了坐在主位的協(xié)領大人,自己這方趕忙俯下身去,將凳子的位置調(diào)整到最好的狀態(tài),方才放心給武玄月坐下——
“曹堂主,您坐!難得大家好興致,這戰(zhàn)士酒水可是喝一次少一次,誰都不知道下一次自己還有沒有這個運氣能繼續(xù)喝上這美酒佳釀,能泡在溫柔鄉(xiāng)之中抱得美人歸~”
聽到這里,武玄月眼波微動,心中一顫——說來也是,現(xiàn)下戰(zhàn)勢吃緊,戰(zhàn)場刀槍無眼,敵人各個兇猛怪異,這花酒吃的一日是一日,今朝有酒今朝醉,也不過如此罷了。
在武玄月看來,季無常這個老狐貍,年歲雖然年輕了不少,可是這察言觀色的本事,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自己臉上一個微微表情,似乎他就秒懂自己的內(nèi)心所想,這種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嫌的很!
說來,這季無常是老狐貍,錦瑞是小狐貍,偏偏就那個段八郎是一個不問世事的傻狗一條,當真是被這一大一小兩只狐貍騙得團團轉。
只是,這個年代的錦瑞和段八郎,似乎和曹云飛同歲,不過十二有三的年紀,只怕是不適宜出席在這種風月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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