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宇霍見狀,豁然大笑不止,放浪不盡道:“呦~這不是西疆第一英雄曹凜然嗎?這才幾日不見,怎么就成了這幅德行了呢?我說你們幾個怎么招待我的貴客呢?如此這般對待,我可是千般不樂意的?!?br>
西門宇霍滿眼的嘲諷笑意,嘴上那一套虛情假意,不過是為了更加踐踏曹凜然的尊嚴。
對于西門宇霍的冷嘲熱諷也好,虛情假意也罷,曹凜然根本無暇顧及,從此二人進門那一刻,曹凜然的眼睛就粘在了海云諾的身上,再也沒有任何注意力到其他人身上。
“云……云諾……你……你為什么會在……會在這里?他們……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曹凜然滿心慌慌,散亂的頭發(fā)沾著已經(jīng)凝固的血跡,臉色越發(fā)蒼白,而眼睛中的驚恐未定,愈演愈烈。
曹凜然膽怯怯地攀爬而去,渾身上下的鎖鏈叮叮當當不盡,聽得讓人心驚至心痛。
想當初,這可是西疆萬人敬仰的一方鎮(zhèn)主,英雄豪杰,何等的風光恣意,翹楚人世,卻在此時此刻渾身傷勢斑駁,煥然低人一等的階下囚,如此天差地別的待遇,但凡是個有血性的人,都會忍不住傷神難過,更何況是曹凜然相敬如賓的結(jié)發(fā)夫妻呢?
卻不想,海云諾此刻連頭都不肯低一下,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滿臉痛苦的表情不盡。
然而,西門宇霍的下一個動作,徹底撕碎了曹凜然的心臟——
西門宇霍一把攬過海云諾的肩膀,一臉譏笑鄙夷,皮笑肉不笑道——
“呦~老情人相見了,相恨別離不是?不過有件事情我要告知你一聲曹大堂主~現(xiàn)在的海云諾已經(jīng)不是你的夫人了,而是我西門宇霍的夫人~只是有件事,還真是讓我吃驚的很!我可真是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曹堂主威霸一方,聲名遠揚,卻也有不為人知的暗疾,這種暗疾更是讓男人難以啟齒的笑話,嘖嘖嘖~”
聽到此,曹凜然眼中驚滯,良久之后,便像是發(fā)了狂一樣揮拳踢腳,奈何自己手腳都被鐵鎖鏈拴的死死,不管自己如何發(fā)狂的掙扎拳打腳踢,結(jié)果已是惘然,已經(jīng)沒了血氣武力的他,再加上這些時日的酷刑這么,簡直給廢人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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