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宇霍喘著粗氣,站直了身子,稍稍正了正自己的衣衫,調(diào)整好呼吸片刻,這方狠毒的眼神盯著爛身如泥的曹凜然,思量片刻,一個更加惡毒的念頭油然而生。
他深知,對于身體上的折磨,曹凜然已經(jīng)司空見慣,受之任之,麻不不仁,若是繼續(xù)打伐下去,只怕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人命也就歸西了。在自己還沒有問出白虎符令的下落之前,西門宇霍說什么也不會就此罷休,曹凜然這家伙就算是銅墻鐵壁,自己也要想方設(shè)法攻破而入!
想到這里,西門宇霍微微挑眉,聲色詭秘狡黠,一臉奸笑接踵而至——
“曹凜然——我知道你是硬骨頭,你的發(fā)妻走了,你也無所顧忌了是嗎?想必,你是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呢?不過想死還沒有那么容易!說!白虎符令在哪里?快點給我交出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點的死法!”
曹凜然輕嗤一呵,低頭垂目,嘴中發(fā)出咯咯的陰森恐怖笑音,當真是陰沉的嚇人。
“呵呵~說到底,你千方百計不是惦記著白虎符令嗎?哼哼哼~還真是不好意思,不管你如何逼問我,結(jié)果始終如一,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西門宇霍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動,臉色猙獰可怖,這會子功夫氣的壓根發(fā)顫,不過自己也懶得在親自動手打伐,吃力不討好,自己打得手疼也未必見得成效,自己還有一招更為陰損,勢必會讓這個硬骨頭化作骨水……
西門宇霍輕生一笑,慢條斯理道:“你的夫人是不在了——可是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年歲正當年的弟弟——曹云飛啊~若是你不知道這白虎符令在哪里,那么就肯定是在他的身上了是吧?”
到此,曹凜然頓時驚恐萬狀,聲色俱焚,慌慌抬起來頭,咬著牙道:“你……你在說什么……你!你混蛋!我告訴你西門宇霍!我弟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別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
看著一臉驚慌而亂的曹凜然,西門宇霍越發(fā)的興奮起來,放浪聲盡,小人得意!
“曹凜然,你弟弟曹云飛若是真的不知道白虎符令的下落,你何必如此緊張呢?那家伙跟你一樣是一根硬骨頭,不過他可沒有你會變通~我把他和海云諾從曹府接出來之后,為了保護他嫂子,這小子沒少吃苦頭,年輕氣盛意氣用事,又是一個愣頭青,桀驁不馴,傲骨自持,你覺得若是對這樣的小子嚴刑逼供,會是怎樣的結(jié)果呢?”
西門宇霍再一次戳到了曹凜然的弱點,對于曹凜然來說,這世道最他在乎的東西不過有三,第一西疆民眾的安危;第二,白虎符令的保密措施;第三,便是自己最為親近人的生死安危。
第一個西疆民眾的安危已經(jīng)捏在西門宇霍的手中,在自己失去氣血之力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失去保護西疆的能力,更是愧對于西疆廣大民眾……
至于第二個白虎符令的保密工作,呵呵~從武玄月進到西門宇霍這個身體之時,打一開始,就不知道到底虎符在何處!若是讓自己非得說出來一個一二三,簡直是天方夜譚,為難死自己也不說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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