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華聲色冷淡,埋怨連連,可是這手一時一刻都沒有見其停了下來,到底也是個面冷心熱的主。
段八郎眼珠鬼機靈一轉(zhuǎn),低聲呻吟兩聲,裝模作樣道:“疼疼疼!你輕點!哎呦呦,這可是真是疼到了骨子里去了!我說著曹大爺真他媽不是個東西,出手這么重,鬼才知道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病!”
白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繼續(xù)施診不下,不一會兒功夫把段八郎胸前就布滿了銀針,白華方才停手,一手?jǐn)v扶著段八郎坐直了身子,這方雙手合十,閉目形神運氣,將自己體內(nèi)的血氣集中在自己的掌心,對準(zhǔn)段八郎的背部,連擊三張而去,白氣入體。
段八郎頓感體內(nèi)一股子強烈氣流沖擊波蕩,一股子可怕氣壓搶強勁十足,硬是把自己插入自己臟腑之中的肋骨壓回了原位,而這樣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可想而知!
段八郎揚天巨吼,聲色可怖。
段八郎體內(nèi)的武玄月,忍著疼痛謾罵不止——
奶奶的!有沒有搞錯,自己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事,第一次念力入體對象,好死不死偏偏是曹云飛的大哥,一個明知道身體不佳,卻還是強忍著身體的破敗,硬撐到底,臨了了到死還要來個最殘酷的刑罰,臨池處死!這對方什么感受自己是不知道,可是施加在他身上的疼痛一絲不減都附加在自己的身上。
好了,終于脫離了曹凜然的身體,想著這可算是輕松點了,結(jié)果又跑到了這段八郎的身體中,尚且不說這段八郎逢人便知的脫線人格,自己難以駕馭,就說這單單說這一上來,便是讓自己承受這一份斷骨傷及五臟六腑的疼痛,自己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怎么好事沒找上自己,這壞事都找上自己來了呢?
武玄月這方謾罵不止,心中惱火,疼痛不減分毫,全是罵娘的節(jié)奏。
這個時候,白華受氣合掌,閉眼揚身片刻,而后站直了身子,微微站起來生,走到了段八郎身前,揚手抽氣而去,將段八郎胸前的銀針收入掌中的氣絡(luò)之中,甩手至醫(yī)帛之上,銀針迅速歸位。
“好了!你可以站起來了——”
此話畢,段八郎愕然愣之,等著幾回過神來,身上的疼痛感盡消,卻而代之則是一身輕松的舒爽感。
到此,段八郎恍然一驚,這方動了動胳膊,踢了踢腿,竟然絲毫疼痛感沒有,驚奇萬分,一個縱跳站起了身子,搖了搖頭,聳聳了肩,依然未恙,頓時激動興奮了起來,抽氣凝神,一摑拳氣飛去,白華院子圍墻陷入一個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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