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段八郎激靈,霍然轉(zhuǎn)身跪地告饒解釋道——
“大師兄!你可不能夠聽著楚姑娘信口雌黃!我也不知道這楚姑娘的臉上的傷怎么來的,怎么到頭來成我打的了?楚姑娘你剛才是不是受驚過度,自己是對萬戶行那一眾人出手打傷了,自己沒有意識,就賴到我頭上了?”
楚伶仃氣的兩眼滾圓,咬牙切齒道:“你~段八郎,竟不想你竟是如此狡詐之人,剛做不敢當!”
段八郎連多一眼都不愿意看楚伶仃,雙手奉拳,振振有詞道——
“大師兄明鑒!我段八郎若是想要出手打楚姑娘何必在多此一舉從萬戶侯手中救下這女子呢?讓他人擄走了不正好如了我的心意嗎?再者說了,大師兄你是了解我的,我段八郎雖然說是一介武夫,粗鄙上不了什么臺面,可是我段八郎從來不打女人的!這你是知道的?。∥也恢雷约旱降锥嗾腥浅媚餆?,竟然如此污蔑我!”
段八郎雖說平日里確實是一個嘴不會說又極沒有眼力見的主,但也確確實實是一個實誠人,你若是說他打男人曹云飛信,你若是說他出手打女人,打死曹云飛都不信!
曹云飛知道,楚伶仃素來和段八郎不和,這倆人翻臉不對門神,大致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段八郎總是覺得楚伶仃紅顏禍水,禍亂自己;楚伶仃討厭段八郎總是義正言辭的規(guī)勸曹云飛向正道上走,少來妓館這種風(fēng)月之地。
此二人都不能說誰對誰錯,只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只是,這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無從考究根據(jù),只能夠不了了之了去。
看到此,曹云飛嘆了一口氣道:“起來吧,知道你也不敢打楚姑娘,這件事就此作罷,你們倆誰都不要再過多追究了可否?”
這會子功夫,段八郎慣會裝傻,笑的得意,利落地從地面上跳了起來,瞟了一眼曹云飛身旁的紅衣女子——
卻只看楚伶仃那一張氣的七竅生煙的臉,段八郎更加得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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