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飛收回眼神,輕聲一嘆道:“起來吧,我知道你也沒有這個膽量,說什么都沒有用,等白華醫(yī)師診斷之后,所有的結(jié)果就見分曉了?!?br>
說著,曹云飛欲要抄手抱起楚伶仃,段八郎見狀,眼疾手快,趁著曹云飛的雙手還沒有碰觸到楚伶仃的身體時候,段八郎早已經(jīng)搶先了一步,將其雙手高高抱起,站直了身子去。
曹云飛愕然,楚伶仃驚慌呆滯,而后這方拳打腳踢地呼喊求救:“云飛!云飛!救我!救我!我才要不要讓他抱呢!他是個惡人,我不要!”
曹云飛再次蹙眉冷瞪,沉了沉嗓子道:“段八郎,你這是什么意思?”
段八郎又是一副憨厚可掬,傻笑嘻嘻道:“大師兄,我段八郎別的什么本事沒有,就是空有一身蠻力,逢人都知道你素愛干凈,這一身白衣颯颯,風(fēng)流倜儻,楚姑娘剛才摔了一跤,一身狼狽,身上還留著血跡,若是沾染了你的白衣,該如何是好?不如這種抱人抗人的體力活,就讓八郎代勞如何?”
此話一出,曹云飛怔然,竟然片刻之間找不到一詞半句的話,反駁對方。
然而,段八郎懷中女子鬧騰得更加激烈了,眼看曹云飛這方?jīng)]了動靜,楚伶仃當(dāng)真是在做垂死掙扎,因為她清楚抱著自己男子的真實面孔,一想到之前自己接二連三被這個腹黑的男子整蠱陷害,若是這一路回去,鬼才知道這家伙又會怎樣折騰自己。
想到這里,楚伶仃心肺俱顫——這段八郎簡直就是一個魔鬼!自己可不想小命斷送在這種人手中!
卻不想,段八郎背過身來,一眼冷厲瞪去,嘴上竟是另外一幅場景道。
段八郎眼中帶寒氣,嘴中卻是輕松調(diào)笑言談,這話擺明就是說給曹云飛聽的。
“楚姑娘~你不是總是懷疑我嗎?若是這一路走來,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是你的第一保護(hù)人,出了岔子我段八郎鐵定逃不過的干系,就當(dāng)是對我的一次試煉如何?看看我段八郎是不是一個背后愛搗鬼的人!”
聽到這里,曹云飛眼中驚顫,仔細(xì)斟酌,還別說段八郎此話有幾分道理。
若是段八郎在護(hù)送楚伶仃的路上,楚伶仃再出什么岔子,他絕對是逃不了任何干系,如此說來,他確實是最適合護(hù)送楚伶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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