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華神情緊張,絲毫不猶豫單膝跪地,雙手奉拳,畢恭畢敬請罪道——
“末將拜見曹堂主!都怪白華眼拙,竟然沒有認出來是曹堂主現(xiàn)身于此,罪該萬死,請曹堂主降罪!”
段八郎連咳數(shù)聲,血痰而出,捂著小腹揚天大笑不止,這體內(nèi)的武玄月可謂是哭笑不得——
這都是些什么狗血情節(jié)呢?說自己是段八郎無人相信,說自己是曹凜然,這白華竟然信以為真了!對方連考究都不考究,如此漏洞百出的身份,為何白華會相信呢?
不過算了,怎樣都好,先瞞過這一關(guān),走一步算一步——
“算了~白先生也是為我西疆安危考慮,謹(jǐn)慎一些總歸沒有錯,再次蘇醒的我,也有些吃驚,在我不在的時間內(nèi),曹云飛這渾小子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天天不務(wù)正業(yè),喝花酒打架斗毆,哪里有一方鎮(zhèn)主的自覺性!”
白華低頭不語,臉上面露慚愧苦色,一提到今時今日的曹云飛,白華不想多言,只用“一言難盡”四個字就能夠表述自己的心聲。
“曹堂主,你回來就好,我們西疆現(xiàn)在是千瘡百孔,都快撐不下去了,二公子又是現(xiàn)在這幅自暴自棄的模樣,我們一眾人說不得勸不得,說急了就大打出手,他可是我們西疆唯一的希望,誰又敢真的上手去懲治,若是出手重了,西疆就真的沒了指望!曹堂主,你快想想辦法,怎么救治曹堂主!”
說著,白華這方趕緊上前,扶正了段八郎,一邊解說這兩年的西疆現(xiàn)狀,一邊給段八郎輸送真氣,修復(fù)其體內(nèi)的瘡傷。
段八郎苦笑一聲,頓時好奇心起,張嘴詢問道:“白先生,我說我是曹凜然為何你一點都不猶豫,毫不懷疑地就相信我了呢?”
白華輕嘆,微微張口:“直覺吧——似乎從你從天而降的那一瞬間,我就隱隱約約有預(yù)感,天上掉下來的將會是就我們西疆于水火之中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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