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常觀之武玄月一臉疑惑之色,對方顯然是想到了些什么,卻又欲言又止,季無常這方便下意識地探話道——
“單姑娘,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武玄月恍然回神,收回了之前遲疑不定的眼神,微微一笑,品了一口茶,瞬時打馬虎眼道:“不曾~或許是巧合吧~我生來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若不是武師尊看我可憐孤苦伶仃,把我救回了武門,只怕我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一個輪回轉(zhuǎn)世了!還真是可悲啊~我的身世至今為止仍是一個未解之謎?!?br>
這點武玄月倒是沒有作假——單靈遙出生沒多久,整個家族在伐涼戰(zhàn)爭徹底覆滅,無一人生還。武明道救下了墨狐最后一脈血脈,養(yǎng)在了將武門之內(nèi),連她生于何人,父誰母誰無人知曉,也無從查證。
自然,在這件事情上,季無常也明白自己沒什么立場,從單靈遙被救出武門那一天,季無常就試圖想盡辦法去查找這個人的底細,然而結(jié)果相當(dāng)失望——只查到單靈遙家族就像是一場伐涼之爭,全族覆滅,就在無任何蛛絲馬跡查尋可言。
武玄月甚至如此,自然在自己的身份的問題上,想來咬緊牙關(guān),不到最后一刻絕不松口,她清楚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季無常即便再如何試探自己的身份問題,自己只要不松口,對方便拿自己沒轍。
聽到這里,季無常臉上略有慍色,片刻殆盡,這方又是一副笑容依舊道:“也是~早年聽說單姑娘家道不幸,季某失言了,不小心提到了單姑娘的傷心事,還請單姑娘多多包涵——”
說著,季無常雙手奉拳而上,恭敬有禮,這般禮待有加,自己倒是看不出任何懷疑之色。
武玄月微微一笑,不做任何回答,心中盤算道:你個老狐貍,還真是詭計多端,處處給我布下陷阱,畫著圈的讓我跳,我怎么就不跳呢?你奈我何?。?br>
到此,此次話題陷入了僵局,武玄月舉杯品茶,季無常亦然如此,兩人之間似乎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氣氛略顯尷尬。
武玄月放杯之際,心中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這方才開口索問,打破了僵局。
“季先生,靈遙有個問題一直耿耿于懷,段八郎心智恢復(fù)正常之后,曹堂主去武門了嗎?”
季無常搖扇而下,款款而來,有問必答道:“當(dāng)然,段八郎大鬧月紅樓之后,曹堂主意外的聽人話,沒多久就去了武門登門學(xué)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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