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敏感,雖說季無常此話說的有理有據(jù),這狐貍臉上都是戲,竟看不出任何破綻來,只是自己隱隱約約有種預(yù)感,自己走了這段時日,勒爾曼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來。
若不然曹云飛為何不親自來接自己呢?而是派自己的手下來迎接自己呢?
季無常雞賊,在武玄月遲疑的這一瞬間,似乎已經(jīng)捕捉到了對方內(nèi)省所想,趕忙不緊不慢解釋道:“單姑娘是不是在想曹堂主為何不親自接駕你呢?堂主今日去和勒爾曼的各大商會見面商討關(guān)稅調(diào)整的事宜,所以沒來的及接你。不過單姑娘放心,曹堂主說了,等他忙完了,一定去你新的別院找你去——”
聽到這里,武玄月懸而未定的心終于落地了,這方臉色才好看了些,張口道:“那還請季先生領(lǐng)路吧~”
季無常雙手奉拳而上,而后轉(zhuǎn)身命令身后的白虎軍將士,來接應(yīng)各個姑娘們手中的馬匹和行禮,方才引著武玄月向曹府反方向走去。
這一路上,武玄月越走心里越?jīng)]底,怎么這地方越走越偏僻,越走離曹府越遠呢?
武玄月終于忍不住了,滿心疑惑地問道:“季先生,你跟我說句實話,我不在勒爾曼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季無常依然笑容可掬,鎮(zhèn)定自如,搖扇三曳道:“單姑娘,為何這樣問呢?”
武玄月越發(fā)不鎮(zhèn)定起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么感覺我這一路走來,旁人看我的眼神挺怪異的,而且為何我的新住宿離曹府這么遠呢?曹云飛難道就不會給我找一個離曹府近的處所嗎?”
季無常心中咯噔一聲響,暗自念叨:果然,這丫頭不好騙,不過也無所謂。
季無常依然處事泰然,不徐不疾道:“單姑娘多慮了,我倒是沒有覺得旁人看你的眼光有什么異樣!大概是大家崇拜單姑娘這樣的女英雄的緣故,才會讓你有這樣的錯覺。至于說住處的緣故呢~曹堂主是考慮到,單姑娘生平好動舞刀弄槍是常有之事,在鬧事周圍給你尋個處所,怕影響單姑娘平時練武發(fā)揮實力,更怕殃及周圍無辜,所以才找了一處寬廣院落,足夠單姑娘施展拳腳,這種院子不好找,只能夠暫時委屈單姑娘了——這不,已經(jīng)到地方了!”
說著,季無常停下了腳步,一手執(zhí)扇上指,剛剛好指向了府門的匾額之上,偌大的金筆匾額上赫然寫著“單府”兩個字。
看到這里,武玄月心中咯噔一聲響,這附院真的是讓自己暫時就住嗎?若是如此?為何府門上的匾額都是以自己的“姓氏”來命名呢?
武玄月心中越發(fā)不安,可是這一路走來,季無常應(yīng)答有道,毫無破綻,若是自己在繼續(xù)追問下去,這老狐貍只怕有一千一萬個理由再等著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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