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半路,馬速減緩了不少,曹云飛的臉陰沉的更加厲害,滿是厭煩地發(fā)泄道——
“季先生!這段時日我過得簡直是生不如死,我覺得快瞞不住了,單靈遙這么聰明,估計是已經(jīng)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若是在這樣拖下去,只怕拖不到大計成,你我都要暴露!”
季無常依然鎮(zhèn)靜自若,不比曹云飛這般毛躁,好生安慰道:“曹堂主,莫要著急上火,我也知道你的為難之處,這單姑娘可不比一般人,她太聰明了,凡是都瞞不了她多久,所以我才會委派咱們西疆各大名門貴族登門拜訪,就是為了分散單姑娘的注意力,打斷對方的節(jié)奏。只是曹堂主,有些事情急不得,必須從長計議……”
聽到這里,曹云飛怒目而瞪,雷霆發(fā)怒道:“從長計議?!季先生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這場鬧劇到底何時才是個頭呢?家中那位也是個難纏的主,別看天天笑瞇瞇的像個善主一般,那心思比誰都重,像極了她娘!我現(xiàn)在一點都想應付家中的那位,只想趕緊結束了這場鬧??!”
季無常臉色突變,從未有過的驚慌,好生哄騙道:“曹堂主,我知道你的不易,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可要想清楚了,現(xiàn)下白虎符還沒有激活,咱們都已經(jīng)走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若是你現(xiàn)在……現(xiàn)在……現(xiàn)在忍不了了,正和對方的意,到時候武門又那這件事來拿捏你,得不償失?。 ?br>
曹云飛咬牙撓頭,從來都沒有的煩躁感道:“可是……可是——可是靈遙那里我沒有辦法交差??!季先生,你不知道,我每次見到靈遙,都是以怎樣負罪的心情的去的,每每見到她一副啥都不知曉的蠢萌模樣,我的良心不止一次在被譴責、被聲討,我倆好不容易走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結果呢?為什么我和靈遙之間的感情,總是這樣多災多難呢?你覺得你單靈遙的個性,若是知道我娶了她最恨的武家長女,她會怎樣?”
季無常頓時閉口不,窘態(tài)不盡——
那單靈遙是一般女子嗎?若是一般女子就好辦得多,偏偏這單靈遙并非一般女子,武技超群,才智過人,你騙得了她一時,卻騙不了她一世,想來如此貞烈的女子,若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郎竟然在瞞著自己娶了仇家之女,不管是因為何種緣由,那丫頭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楚伶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連一個小小的軍妓都能夠爆發(fā)出如此大的能量,自己很難想象以單靈遙的個性,會做出怎樣更有甚之的暴戾行為。
季無常哀哀嘆息,張口道:“曹堂主,之前單姑娘說拜入南湘修武門門下之事,你考慮的如何?”
曹云飛蹙眉冷眼,好聲沒好氣道:“她若是現(xiàn)下能去,那邊是最好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夠把控的,我連推薦書信都寫好了,結果呢?南湘的那邊的探子來報,說是納蘭幽夢這段時日閉關修煉,閉門不見客,更不招收門生,現(xiàn)下時機不對,你我也沒有辦法不是!”
聽到這里,季無常也是一頭包的頭疼,怎么事情這么巧呢?這納蘭幽夢早不修煉晚不修煉,偏偏這個時機修煉,這不是跟自己這邊找不痛快的嗎?
聽到這里,季無常無計可施,哎哎嘆了一口氣道:“哎~既來之則安之,事情都堆在這里了,就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了,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只是,堂主我要提醒你的是,凡是還是忍字當先,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處境尷尬,但是為了西疆的安慰,這樣的隱忍是作為一方鎮(zhèn)主的你,不得不去承受的,你可明白你肩上擔子的重量嗎?”
曹云飛埋怨的甚多,但是作為堂主的自覺性,他固然不會放著西疆不管,即便自己一個人委屈,也要承擔起西疆社稷的安危重任。
曹云飛咬了咬牙關,蹙眉冷眼,一字一眼道:“我知——季先生放心,剛才我也是一時情緒失控,發(fā)泄一下情緒,該怎么做我心里有數(shù)?!?br>
季無常聽到這里,心中的大石頭才算落地,臉上才算是露出了些許笑容道:“有曹堂主這句話,季某就沒有什么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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