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鳶岫勾嘴一笑,意味深長道:“彌世你小子又開始跟我耍花腔了是嗎?咱倆說咱倆的事情,管人家上官侯爵什么事情,他的明老天已經(jīng)注定,他的路該如何走,那也是他自己的造化,現(xiàn)在我最關(guān)心的則是你小子的問題。”
此話一出,彌世遺孤的笑容徹底尬在了那里,他哪里會想到納蘭鳶岫會突然這樣直白地戳穿自己,明明之前納蘭鳶岫都會顧及著自己的面子,戛然而止,而這一次確實讓自己有幾分難堪。
彌世遺孤不得不被納蘭鳶岫強行帶回了之前的話題中,雖然無奈,人家話已經(jīng)到此了,自己若是再故意岔開話題,就顯得刻意了。
到底,納蘭鳶岫是長者,人家要是說教自己這個晚輩,出于尊重和禮貌,彌世遺孤抗拒不了。
想到這里,彌世遺孤輕聲一嘆,無奈扯了扯嘴角,下意識的咋舌一下,轉(zhuǎn)而又笑盈盈道:“納蘭至尊,你是懂我的,我彌世遺孤來到這個世間,雖然說是玩世不恭了些,嘴上沒跑,動不動胡言亂語,說什么一定要稱王稱霸,那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我從來沒有動過這樣的念頭,想要成為天底下的王者,我若是有這想法,早在三年前上官王上登基之時,我便可投靠他家門派,成為他的手下,何必要一直屈居與你身下,在南湘這地界兒,韜光養(yǎng)晦,只做聲名狼藉的混世魔王,也不愿為自己正身,圖一個好聽的名聲,背后盡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納蘭鳶岫深深嘆了一口氣,眼神不經(jīng)意間落在了武玄月的身上,緩緩道:“你不肯出頭,那是因為你之前還沒有可以讓你愿意出頭的原因;你不愿融入人的生活中,那是因為還沒有一個人深入你心,讓你可以為了她什么都不問不顧,奮不顧身也要守護于此,你的執(zhí)念不再人間,所以你的心思自然不在人間。”
彌世遺孤痞壞一笑,欣然接受道:“沒錯~我就是這樣一個看似浪蕩不羈,實則冷血無情之人~這一點上納蘭至尊分析的相當透徹?!?br>
納蘭鳶岫輕哼一聲,繼續(xù)道:“以前沒有,以后便是有了~你沒有動了成王之心,那是因為那個讓你拼上一切守護的人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但是現(xiàn)在起,那個人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你了生命里,來影無蹤間,已經(jīng)潛移默化的占據(jù)了你的內(nèi)心,終歸有一天,你會為了她而戰(zhàn),哪怕是背上背負天下之名,你也要為了子心上人,殊死一搏!”
彌世遺孤笑得隨意,一副全然不在乎之態(tài),張口便道:“呵呵~~納蘭至尊還真是低估了彌世遺孤定力,這種女子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我的眼睛中呢?你也說過了,凡間女子入不了我彌世遺孤的眼,在這一點上,彌世遺孤不得不承認的是,納蘭至準您~又命中了~”
納蘭鳶岫笑得詭秘,眼神一刻不離地盯著武玄月道:“是嗎?可若是這女子并非俗物,乃是天之驕子,靈域的公主轉(zhuǎn)世,你敢說彌世遺孤,你小子會不動心嗎?”
彌世遺孤眼神一顫,順著納蘭鳶岫的眼睛看去,當他的眼睛落在了武玄月的臉上的時候,內(nèi)心不由得咚咚亂跳起來。
沒錯,就是這個女子,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闖進了自己的心里,她的一切自己都非常關(guān)注,自己本是一個性子冷淡的人,卻不知道為何,到了這個女子這里,頻頻失利。
難不成真的如納蘭鳶岫所說一般,自己真的已經(jīng)喜歡上了那個叫做納蘭雨落的女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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