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上官王上早已經(jīng)謀略依舊,想到了一招不費自己一兵一馬,便可讓對方潰不成軍的奸計。
到此,上官王上大笑欲蓋彌彰道:“哈哈哈~納蘭至尊有別要這般當(dāng)真嗎?我上官王上就是喜歡開個玩笑,來活躍一下緊張的氣氛,你看你那么生氣干嘛?”
納蘭紫英睥睨而下,冷哼一聲道:“上官王上言過了,我納蘭紫英可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我看是你自己回錯了意了嗎?”
納蘭紫英向來如此,說話直來直去,從來不給別人留任何情面,大概是在高位時間處的久了,身價不同,說話分量也不同。
在納蘭紫英的眼中,上官王上不過是一介平民,出身稍微好那么一點,卻驕縱張狂得很,說到底不過百年之軀的凡人,有什么這資格跟自己這個永生的神相提并論呢?
納蘭紫英眼界甚高,一般俗人入不了她的眼,當(dāng)然這上官王上也不過如此罷了。
上官王上在納蘭紫英眼中的看到的是蔑視和鄙夷,而納蘭紫英在上官王上眼中看到的則是世故和桀驁。
此二人眼神對上了,便是一陣惡流激進(jìn),誰人都不讓著誰人。
上官王上起先收回了眼神,懶得跟這不食人間煙火,卻自視清高的女子計較那么多——
所想,光靠眼神殺敵,有用嗎?若是有用的話,自己就不用大費周章,籌謀時久。
上官王上輕呵一聲道:“既然我上官王上來此拜會納蘭至尊,便不會空手而來,這點禮節(jié)我上官王上還是懂的,特此背上一份厚禮,不知道合乎不合乎納蘭至尊的心思~”
話畢,上官王上胸前拍掌三聲,自己身后青龍軍從望天臺高階之上,拽拉推搡一個紅衣女子,上了高臺之上。
武玄月定睛一看,此女子衣衫不整,頭發(fā)散亂,渾身是傷,這般模樣像是死里逃生,罹難獲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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