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沒想,納蘭鳶岫為了這武道的天下,竟然默默無聞做到了這一步,自己竟然到現(xiàn)在為止才知道納蘭鳶岫為自己做了這么多……
武明道唏噓低眉間,常常嘆息道:“她……總是這樣,做了總是不說,到頭來……終究是我欠了她太多……”
武玄月應(yīng)聲答之:“既然你知道你欠她的太多,日后該如何去做,你可明白自己的歸路?”
武明道姑息長嘆,舉杯一口悶酒,搖頭不止,唏噓難安道:“武道……是歸路還是啟程,我現(xiàn)在也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我欠她的太多……多到我感覺自己肩頭的擔(dān)子越來越重了……”
武玄月側(cè)眸一眼深意,她一手捏著酒杯邊緣左右擰轉(zhuǎn),觀之武明道神情,思量時久,方才開口。
“好了,不說過去的事情了,就說說現(xiàn)在的事情,你若是想要保住上官昆陽,眼下之際,唯獨這凍凝之術(shù)可解此困頓之局?!?br>
武明道心中雖是難受不快,卻也認得清楚現(xiàn)實,這方趕忙晃了晃頭,醒了醒了神。
武明道所思,繼而張口發(fā)問:“若是這樣說,凍凝這上官昆陽豈不是也要消耗你的修為?”
武玄月毫不避諱,應(yīng)聲答之:“是的,若用此術(shù),勢必要消耗我的修為?!?br>
武明道皺眉問之:“多少?”
武玄月答之:“十年?!?br>
武明道詫異,心中有所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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