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不語,一眼深沉,盯著單靈遙的臉色,暗自心道:這丫頭不對勁兒,從來都是對人冷漠態(tài)度,她怎么會對上官侯爵主動提出幫其消除記憶的建議呢?
莫不然,這丫頭對上官侯爵動了真情,還不自知嗎?
作為一個過來人,武玄月似乎已經(jīng)察覺單靈遙對上官侯爵不一眼的感情來。
而此番話,傳到了納蘭若葉的耳朵里,連同納蘭如也也品出這其中的微妙味道來。
眼看局勢僵持,武玄月不動聲響,一直就這么審視眼前的女子。
納蘭若葉感覺事態(tài)不對,趕忙從中插話,意圖緩解其中尷尬氣氛。
納蘭若葉笑著插話進來:“納蘭真士所言果真如此?上官君主竟然沒有要求消除記憶?”
單靈遙已經(jīng)被武玄月這般審視的眼神看得渾身發(fā)毛,這納蘭若葉出來酒場,自己求之不得,這方加快腳步,躲開了武玄月的視線,朝著納蘭若葉方向走去。
單靈遙應(yīng)聲道:“是的,就如納蘭師尊所說一般,上官君主果斷拒絕了靈遙的好意?!?br>
納蘭若葉一手托著下巴,故裝姿態(tài),若有所思道:“那就麻煩了~~這上官侯爵登基了一個月之久,雖是奉上了功臣,卻對御林軍無從發(fā)落,并且如常對待,倘若如此。他若是被消除了記憶的話,我們還可以理解,若是他沒有消除的記憶的話,那么上官侯爵這個人到底想干什么?”
武玄月輕嘆,雖然她心中不悅單靈遙自作主張要幫上官侯爵消除記憶之舉,但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自己顧不上單靈遙這么多,先解決眼下之勢再說。
武玄月回首無奈,繼而接話道:“上官侯爵為人多疑,心思縝密,城府極深,若是他現(xiàn)在不急于懲處御林軍,那就是憋著一口氣,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徹底將其鏟除,畢竟上官侯爵不是一個那么好心性,能夠輕易放過反動自己的政黨?!?br>
納蘭若葉應(yīng)聲道:“至尊所言極是,二代至尊多年跟上官侯爵打交道,曾經(jīng)是這樣評價上官侯爵道,貴為君子,金命玉相,諱莫如深,溫文爾雅,風度翩翩,表面蔽聰塞明,韜光養(yǎng)晦,實則眥睚必報,心狠手辣之徒。”
聽到這里,單靈遙的眼神微顫,似乎對于這樣的評價有幾分不滿和費解,但是卻在此二人面前,不管表露太多情緒來。
而即便如此,單靈遙自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而這點滴之間的眼神變化,還是沒有逃過武玄月的眼睛。
武玄月觀之,心頭更涼,眼看自己身邊最貼心最可靠的小棉襖,要被地方陣營的掌門人騙去了心智,自己怎么可能做到穩(wěn)定心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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