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武玄月忍無可忍,終于爆發(fā)了。
她干咳了一聲,略帶強(qiáng)硬道:“還要不要走了,都站在這里干嘛呢?要走就走,不走我就回去了,看見人多我就就心煩,這烏壓壓一片的,人頭攢動,不就是一個平常的散步逛逛,有必要搞得這般勞師動眾嗎?要走就走,不走納蘭師尊咱們就打道回府,就這么簡單,這事還有完沒完了?”
到此,眼看武玄月發(fā)表只是,岳司官怯懦,小人之態(tài)百出,適才抱手縮肩哈腰,這身子骨不自覺向后退了兩步,連連陪笑,道歉求饒道——
“納蘭至尊饒過小的,老身就是仰視納蘭至尊的仙風(fēng)傲骨的姿態(tài),適才多說了兩句,還請納蘭至尊不要見怪……”
武玄月一眼都不愿都看岳司官一眼,在她眼中,最容不得就是這樣狗仗人勢,趨炎附勢的小人。
武玄月可不比納蘭若葉好脾性,對于這種老奸巨猾口蜜腹劍之徒,笑盈盈回應(yīng),也不似武明道那般圓滑老道,明明心頭各種不爽,卻要拘著性子,看人臉色。
武玄月走至武明道身邊一側(cè),好聲沒好氣道:“武爵爺你何時變得這般好脾性了?凡是要看一個宦臣的臉,你的爵爺?shù)耐?yán)和威望哪里去了?”
武明道心中樂呵,暗自心道:好家伙,這丫頭的倔脾氣一上來,就六親不認(rèn)了,管他是誰人的貼身親信,讓她不爽,她勢必不給好臉色。
武明道心中一套,臉上則是另外一套,只見他尷尬一笑道:“納蘭至尊言過其實了,我武明道何時來的脾氣呢?到底這岳司官是上官君主貼身司官,老人家這些年侍奉王上有功,明道自然是要尊重岳司官些?!?br>
聽到這里,武玄月嗤聲一笑,適才拿正眼看了岳司官一眼,確實極為傲慢道:“既然是王上的貼身宦臣,這個時間不在王上身邊侍奉著,來我朱雀工作什么?”
岳司官拱袖而上,嘻嘻哈哈笑意,支支吾吾言辭,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是好,這會子功夫就剩下看武明道的臉色了。
武明道心中暗爽,自己家的小嬌妻,慣會拿捏人,縱使這岳司官老奸巨猾,口蜜腹劍,卻不敵這武玄月直來直去,凡是都說在明面上,讓你狐貍根本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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