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香一把揪住了這勢力小人的衣襟,揮手而去,幾個響亮耳光打下去,好不舒爽,大快人心。
柳枝香到底是習武之人,即便是女子只身,若是真的想動真格的大人,向來下手沒個輕重!
這幾巴掌下去,二房侍婢的臉早已經(jīng)變了形狀,剛才秀氣俊俏的臉,此時已經(jīng)被打成了豬頭。
二房侍婢空中大牙被打斷了三根,一口鮮血吐出,大牙隨即落在了地上,可見臉上的疼痛異常,她卻連嗯哼都不敢一聲。
武明道暗自罵道:該??!你這個狗仗人勢的小人就該如此!!你這賤婢手欠毀了柳枝香的容貌,就沒想你那點小手段,在天門絕學上根本不堪一擊,倒是讓人家反擊其手,報應不爽,來得及時,打得痛快??!
柳枝香眼中陰狠冷略,一手拋下已經(jīng)被自己打得就剩下半口氣的二房侍婢,她繼續(xù)前行,似乎整個人都已經(jīng)魔怔了,一步步陰森氣焰向二房后殿兒走去……
終于,柳枝香尋到了自己那極度仇視的女人房間,而這二夫人在似乎已經(jīng)聽說了前殿發(fā)生的一切,躲閃不及,驚慌失色,正要逃竄之時,剛巧不巧被柳枝香堵在了后殿門口。
二夫人丑態(tài)百出,驚恐萬狀,向后退了幾步,卻只看這柳枝香一反常態(tài),渾身鬼畜氣息,頓時嚇得魂不守舍,步步后退。
柳枝香一見到二夫人,兩眼紅光閃爍,一度邪化——
她褻衣輕薄,一陣邪風吹來,渾身陰森十足,像極了女鬼。
二夫人驚叱,瞠目結舌,牙根打顫,竟然下意識做了一個沒尊嚴的動作——
二夫人當真是能屈能伸,當即跪地求饒,眼看自己退無可退,眼前女子戾氣十足,自己擺明不是對手,除了跪地大喊好漢饒命,再無他法。
二夫人慫包懦弱,早已經(jīng)褪去了曾經(jīng)以往張牙舞爪,跋扈專橫的模樣,跪地大喊饒命:“柳姑娘……柳武士……你我……你我好歹姐妹一場,我……我有緣不識泰山,曾經(jīng)開罪了柳武士,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賤婦一條性命可好……日后……日后……”
柳枝香眼中血紅閃爍,邪魔早已經(jīng)蒙蔽了她的心房,此時的她已經(jīng)沒了人的意識,滿心滿眼就想著如何處置了這毒婦小人,大快人心!
柳枝香咯咯邪笑,走上前去,瘋狂道:“放過你?你個賤人?。‘敵跛阌嬑?,算計我腹中胎兒的時候,你可曾念及過你我姐妹情深?現(xiàn)在你跟我說什么姐妹情深??你到底要點臉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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