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心頭慌亂,差一點就出了戲,她稍稍穩(wěn)了穩(wěn)神,張口道:“你叫本尊怎么辦啊……這不是給本尊出難題嗎?”
上官侯爵微笑之,這一次他的手終歸不老實起來,他一手撫在武玄月的皎潔的臉龐,兩眼犀利道:“怎么會給納蘭至尊出難題呢?你這般聰明靈慧,偌大的天門,五年之內(nèi)竟沒有出半點岔子,若是納蘭至尊沒有兩把刷子,又怎么可能把天門管理的井井有條呢?”
武玄月抬眸而望,與上官侯爵對視而望,那眼神中透露出一個小女子的無奈和可憐,她什么話都不用說,這一眼哀求,足以抵上千軍萬馬。
只是可惜了了,在上官侯爵這里,偏偏不吃這一套。
上官侯爵眼神鬼邪一閃,笑意未減,繼續(xù)逼迫武玄月道:“納蘭至尊可曾想過,若是你我不聯(lián)姻會是怎么一個結(jié)果呢?”
武玄月渾然一顫,似乎在上官侯爵的言語中聽到危險的意味,她警覺慌張,卻鼓掌鎮(zhèn)靜道:“上官主君這是何意???雨落……雨落有些不明白……”
而此時,上官侯爵不再言語任何,只是附在武玄月臉頰的手,依然已經(jīng)游走到了對方的下巴之下,他一手勾著武玄月下巴,高高在上,有幾分猛獸巡視獵物的味道來。
上官侯爵半臉含笑,半臉陰沉,詭笑微笑參雜之,這復(fù)雜的表情,讓人毛骨悚然。
武玄月登時被上官侯爵的霸氣氣焰震住,她明明嚇得腿軟,卻杵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
上官侯爵勾起武玄月的下巴,嘴角扯向一邊,從容笑之:“美人如斯,攬其入懷,我癡我醉,亂我心房——納蘭至尊,這么跟你說吧,我喜歡你這個人,豪爽不做作,蘭質(zhì)蕙心,武技高超,你這個人還有你的天門,我都要收入囊中,一件不留,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終于,老虎露出了獠牙,這才是上官侯爵的真面目。
到此,武玄月倒抽了一口冷氣,適才明白,與王者爭鋒,博弈間不僅僅需要的是智慧,還有的是膽量和勇氣。
到此,武玄月定了定神,竟在這一瞬間,她怒目而視,一把打過上官侯爵不安分的手,之后,她下意識地向后退了兩步,垂眸間,一股惡寒從她的眼中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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